东北虎说:“我们原来有虎十万只,去年发洪水,一下子就被洪水冲走了两万只,现在仅存八万只,豹子有十万只左右。”
田山川说:“天灾,对生命都有威胁,你就不用哭了,几位先在此等候虎豹到来,我在镇上候等。”
他给老虎留了一个信号牌,有事掷地他便知。
俩去仙姑塔会一会水神。仙姑塔一围坡面树木茂盛,一片翠绿,山上行人不断。和昔日破烂不堪的状况有了天壤之别。
孙小东在寺塔之下正画着图画,当时田山川要赠的画笔还在。
俩落下塔底,直接走到小舅子后边,田山川手拍小东右肩,小东吓得不轻,画笔没丢掉,左手提筒掉到了
地上。
地面被红彤彤的油漆染红一小块,田山川急于提桶,刚弯下腰,孙小东的红毛笔尖点在了田山川的眉宇之间。
点红擦掉就好,可是,田山川感到眉宇往上如针扎一样疼痛。他蹲下身子抱着头,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想痛哭止疼,有人,尤其是小舅子在面前没法哭啊。
足有两分钟,疼痛完全消失,田山川站了起来,小东看是姐夫,没对姐夫说话而是面向天狮凡英说话。
他说:“你放开,他是我姐夫,逗我玩呢,你看他装得像吗,我就说一支毛笔的笔尖还能戳疼他。”
天狮凡英放开孙小东,到田山川面前看向眉宇之间,见开了条横缝,在两眉眉头中断。
转身说:“小子过来看看,你的毛笔够劲,划出了一条缝。试试在你眉间画画如何?”
田山川说“小狮子,不说了。
他看向小东说:“小东,叔去那了?”
小东回话说:“姐夫,他在湖泊村忙,你找他有事?”
田山川回话:“我问一问,没大的事。姐夫问你,你在这里的活结束了吗?”
小东说:“最后一笔就完了,却点在了姐夫的眉宇间。”
小东近前仔细看时,真的开了一条缝,他看了下手中的笔照自己眉宇间点了一下,没觉得有什么异样。随手甩出毛笔,手有粘连,毛笔甩出去后,变了方向,笔尖不偏不歪又点到了小狮子的眉宇间,毛笔却拐了个弯飞上了天空。
田山川转了一圈,没见到水神,三人下山到湖泊村。
湖泊村有田地,有水面,田里种菜水面养鱼,孙叔此时正在指挥给水中加肥,看到田山川到来,跑了过来。
田山川说:“孙叔,我过来见你,你跑过来让人说女婿没礼貌。”
孙叔说:“山川,有些时间没见到你了,想念你孙叔我由不得跑。”
孙叔跑过来,正赶上天狮凡英和孙小东两眉宇间疼痛,两没能忍住,放声大哭。
天狮凡英直接抱住田山川哭,小东扑进了他爸爸的怀中痛哭,两分钟多一点,俩停住哭声,跟个没事人一样。
围来几人见没事都走了,孙叔问儿子哭什么?田山川接话说是两传染感冒头疼。
小东要说话,田山川截住话说:“小东不疼了?”
小东答话不疼了,看又要说话,田山川与孙叔说起话,把小东给岔开了。
利用田山川与孙叔说话的时间,天狮凡英拉小东去了一边。
孙叔知道弟弟一家和田山川家搬走,约晚上到他家吃饭,田山川首先说明晚上事多怕不能到位,并且说晚上还得小东帮忙做事。孙叔答应让小东帮忙。
三人离开湖泊村,出了庵,田山川见对面有新开的大酒店,一直走到厅堂,住宿登记,三住在一起,登记了一个大套。
三住一起,田山川说:“凡英,小东,一会各自用天眼看看,切不得谈看到了什么。尤其是小东,一是不要害怕,二是不去深究,三是有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