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编排我了是不?”
崖香被她挠的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忙笑闹着求饶。
等闹了一圈儿停下来的时候,三个女人的头发都像鸟巢一般乱糟糟的顶在头顶,忙又花了些时间重新梳洗。
吃过早饭,颜小茴记挂着廉宜堂,连忙带着崖香和菱香走出颜府。谁知一出府,就看见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虽然周身没有做过多的装饰,可是但就上面的楠木车身来看,就造价不菲。
正当她疑惑这马车的来路,为何单单停在这颜府门口时,车帘一掀,戎修那张带着盈盈笑意的桃花脸探了出来。目光连彷徨都没有,直接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真是巧啊,我刚到,正打算在门房通报一声,你就出来了!上车吧,带你去廉宜堂转转!”
说罢,一个纵身从马车里跳了起来,牵着她的手,将她扶上了马车。
颜小茴的脸禁不住又红了,任谁也能看出这辆马车停在门口有段时间了,车夫已经开始无聊到将马鞭拆开又重新编了编,这人居然还能大言不惭的说他们刚到!
进了马车,车厢里只有他们二人,戎修的手自从牵着她上车开始就一直再没有松开过,这会儿更是将整颗头一歪,直接枕在了颜小茴的脖颈处。
他清浅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颈项,温温热热又撩起一阵莫名的酥痒,颜小茴禁不住想起昨天晚上两个人同床共枕,虽然并没有发生什么,可是空气里那股暧昧又陡然间浮现了出来,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悄悄挪了挪身子。
谁知,她刚挪动一小下,戎修整个人就跟着挪动了过来。两人之间原本还有一个拳头的距离,谁知被他这么一挪,变得贴的紧紧的。温热的温度从他的身体里传来,即使隔着两人厚厚的衣服还是感受的清清楚楚。
颜小茴禁不住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轻声说道“靠这么近干嘛,你离我远点儿!”
戎修却一动不动,语气带着不满“你躲什么啊,我又不能吃了你!就算要吃,也不可能在这儿!”
颜小茴的脸有不争气的红了,她几乎恼羞成怒“戎修,你流氓!”
戎修却是弯唇一笑,眼都不睁的半是威胁半是调侃“现在可是在大街上,前面的马车上还坐着你的丫鬟,你若是说话再大声点儿,恐怕即使没有什么,别人也会想歪!”
只轻轻浅浅的一句话,就成功的令她闭了嘴。
颜小茴自暴自弃任他靠着,当人型抱枕。
马车晃晃悠悠的沿着京城的青石板路“吱吱呀呀”的碾过,正当她半阖了双眼也要睡着时,忽然唇上一暖。
她一颗心猛然一跳,一睁眼就望进戎修深潭般的双眸。只见他嘴角一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我忽然间想到,既然外面的人已经把咱们想歪了,我为什么还要忍着呢?不如真的做点儿‘流氓’的事好了!”
说着,他的头一倾,颜小茴只觉眼前一暗,周身就充盈了他的味道。
等到了柳杨街下车时,颜小茴的一张脸红透仿佛一只煮熟的虾子,崖香她俩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更是令她无地自容。一边的戎修见了她这副忸怩的小媳妇模样,一双桃花眼都笑弯了,笑盈盈的去牵她的手却被她美眸一瞪,一掌打掉。
虽然一直打打闹闹,可是等她真正走进廉宜堂时,却被里面的景象深深震撼了。她一直以为这医馆随便收拾收拾能用就好,谁知,戎修把它拾掇的比她想象的几乎好上百倍。
入目的是光洁敞亮的大堂,石灰粉涂抹的雪白的墙壁,两侧码着整整齐齐的桌椅,用来安置等待就诊的病人,中间是一方梨花木桌椅,一看就是用来坐诊用的。想必是为接下来的冬季御寒,椅子上铺着厚厚的银狐皮毛,桌上笔墨纸砚应有尽有。另一侧是用屏风遮挡出来的一块空间,有些私密的检查可以在里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