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保证不会有下回了。”
玉星河声音低沉的像在呜咽。
我伸手轻轻地拍拍他的脑袋,摸摸他的头发。
他立即把脑袋埋进我怀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我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让我的心口起伏不明显。
我的泪水,我的问题,并不是针对玉星河仅有的一次夜不归宿。
他的诚惶诚恐大抵是对我太过疼爱。
我衣襟上的绣扣脱了线,拜他的牙齿所赐。
他对我稍稍试探后,一口咬了下去。
痛的感受连一秒都没有停留,还是让我惊呼了一声,推了推他的脑袋嗔怪他属狗的,磨牙没够。
他抬起头对着我笑了。
在这夜里,他的笑痞气的有点邪恶。
“爷咬错了地方。”
我捂着裙子,不至于沦落到任他摆布的地步却也有点自顾不暇。
“你可以从锦官城安然无恙的回来我还能有什么脾气。”
“嗯?”他忽然停下来,惊讶的看向我。
程副官在乐山和玉星河正面冲突吃了亏,岂会善罢甘休。
而且咽不下这口气的人不只是程副官,他的上级关北离更是首当其冲。
毕竟,打狗还要看主人。
我分析着说出自己的担忧。
“我担心你回锦官是自投罗网,自身难保。”
其实啊!
我是从兰山道长那里得知锦官街头发生了暴动事件。
阿离出兵捉拿玉星河。
玉星河组织的袍哥会就和阿离的士兵们动了枪火。
我大约能想象到当时失控和混乱的场面。
我也真真切切的没有担心玉星河的安危。
我惊骇自己对玉星河的冷血无情。
我又骗自己是兰山道长让我安心。
毕竟老子叙述儿子遭遇时,可以那么的云淡风轻。
“我知道他要对付爷。”玉星河半眯了眸子,“一开始派人去宅子传话要请我喝茶,爷没去。就又想埋伏我。”
说着,他见我眼睛还是红的,搂着我吻了吻说:“梦梦,别担心,为了你,爷会好好活着的。”
我违心的关心他了几句直接把话题转移到玉老夫人的寿宴上。
不出我所料,玉星河不肯让我去。
我装作不强求的模样,懂事的说:“我也愿意留在藏梦楼安台。奶奶的寿宴一结束你要赶回来陪我。”
玉星河欣慰不已,我又接着说:“我不去正合适。万一阿离派人把我抓回去……那我们……”
“他敢!”玉星河邪佞的冷哼,“抢我的女人我劫他的军火。”
我是他的女人,他承认的天经地义。
我自责的说:“你们是兄弟,因为我才不断冲突,我真是个罪人。”
“梦梦,你是无辜的。”他心疼的看着我说:“我们兄弟不睦已久。”
之后,他和我说了儿时的事。
关北离十八岁之前一直姓玉,字芳尘。
他从小生性孤僻,不像弟弟玉星河开朗惹人喜爱。
后来,关北离把玉星河骗到山上害弟弟被土匪绑架。
也是这件事让玉老夫人震怒不已,毅然决然把玉家当家人的位子交给了玉星河。
从此,玉家上下对玉星河的哥哥玉芳尘这个名字绝口不提。
关北离错失了家主位子离家出走,另谋出路。
这件事,我从玉如心那里听说过,截然相反,受害者是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