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杀害了呢?”
    她说着,又拉着沈昭慕,指着张月娥住的屋子的门,这个门比院外的门要结实很多,也能栓上不说,她还指着门后面的两把椅子。
    沈昭慕低头看了眼被她抓着的手,不禁皱眉,稍一用力就挣脱了她。
    “说就说别动手。”
    他冷沉地剜了正兴头上的池芫一眼,随后在她憋屈的神色下,不以为然地看着那两把椅子,“椅子怎么了?”
    池芫瞪他,“你说怎么?一般来说,椅子是放在桌子下的,”她指着屋内一方四四方方的桌子,下面只放了一个凳子。
    然后继续道,“她放在门后,知道为什么么?因为她晚上不仅落拴,还觉得不够保险,将椅子抵在门后。”
    “这又——”沈昭慕刚想说“怎么了”,随后却眸子一睁,微微错愕地看着已经得意洋洋的池芫。
    “很好。”
    他丢下两个字,面上罕见地露出几分赞许来,随后便叫来警察局的两个人,吩咐了一声。
    “你叫他们做什么去了?”
    “抓人。”
    “?”
    池芫眯着眼,破案了么你就抓人?
    “你刚问的那人说了,张月娥往来的男人不多,所以,符合你昨天说的特征的男人,更好找了。”
    池芫撇了下嘴角,“凶手在第一次杀人时,留下的破绽是最多的,但他们也是最慌张的,所以,你还要查下,最近有没有人往这边来过。”
    如果不是那条狗叫了声,池芫还真没想到张月娥这是熟人作案。
    一个寡居的女人,尤其是张月娥这种住在鱼龙混杂的小巷子里,院门破落,她又谨慎胆小,夜里睡觉前,肯定是要再三检查院门和屋门有没有拴好。
    甚至为了保险起见,还养了一条凶悍的狗。
    但栓门的情况下,张月娥却死在屋门口,半个身子还在屋子里,这就说明,凶手进了张月娥的屋里,两人是认识的,张月娥能大晚上的将人请进屋内,足可以证明交情了。
    只不过,池芫出了巷子时,还有些恍惚,总觉得遗漏了什么似的。
    “反正还早,我想去其他几家看看。”
    池芫刚想说什么,就见巷子口一个女人急急忙忙走来,脸上都是惶恐,欲言又止地望着池芫。
    她挑眉,让沈昭慕去车上等他,然后走过去,“大姐,你有话对我说啊?”
    女人长得眉清目秀,双手不安地揪着自己的蓝衫,微微翕了下嘴角,然后就哭了。
    “这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