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事干玩什么不好,偏偏要学人做戏子。好好的姑娘家,不好好地呆在家里等着嫁人,想我黄建良出社会也有些年头了,见过自甘堕落的,但堕落到您这份上的,还真就是破天荒的头一个啊。”他用力地掐住她。
黄建良将罗琼的肩掐得很疼很疼。
一个眼神之后,东北大汉上前用他堪比工业虎钳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并且将那个如同小鸡仔一般挣扎不休的男人,一路拖拽着前进。他就那样一声不吭地紧跟在罗琼身后。
模特们的集体休息室外。
眼前这间屋子与其说是休息室不如说是练功房来得更好,尽管表演已经近在咫尺,尽管这些姑娘,一个个看上去全都很紧张,但她们依旧有条不紊地按照自己日常生活节奏行事。
休息场内,有些姑娘在练古典芭蕾,有些在练瑜伽,甚至有些还在练拳击与格斗。
职业模特的场下生活,并没有外人想象中那么容易。姑娘们并不是那种除了打扮、八卦小道消息以及逛街购物之外什么都不会做的,男人想象中的那种贪婪好吃、安于享乐的女人。
她们全都是勤勤恳恳工作和生活的好孩子。
又一个暗示,东北大汉架子黄建良来到姑娘们今夜即将登台的地方。一条用高强度完全透明材质做成的超长t台,从六十米高空一直蔓延到十米之处。
罗琼伸手指着那样空中道路冷冷道“自己上去,走完这条路,然后再来和我谈所谓的职业高低贵贱之分。当然,别忘了吧这个穿上去。因为每个走上去的姑娘,都会穿这个。”
她劈头给了他一双恨天高。
足足二十厘米的鞋跟,而且还是那种无后跟的高跟鞋。
然后就是完全不用多想的胆战心惊环节,这个有惧高症的男子,甚至就连独立站立都做不到,至于另外一些,比如独立走完整条道路,完全属于痴人梦话。
罗琼不知道,在灯光的照射下自己的侧脸是那么的威严,那么的不容质疑。
她的威严,让黄建良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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