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雪的前途全部陪进去了?他打定主意想要求娶知雪,你如今这么说,咱们最近几年就不可能再给知雪说亲是,那……”突然意识到什么,夏怀青看了身旁的小女儿一眼,没再说下去。
原来是因为这个?夏知雪冷笑一声,她当是怎么了,不就是苏氏大放厥词说自己近来不想要找了婆家?夏怀青就坐不住了,只怕是七王爷不能娶自己?又不想对着骆礼成得罪完全?呵,真真是好算盘。
心中早已经对着夏怀青唾弃千遍,表面上还要温婉和语:“知雪嫁不嫁人没什么关系,因为知雪,父亲母亲吵成这个样子,真是折了知雪的阳寿。”
“好孩子,不关你的事。”这个七王爷,不管怎么说,这门亲事,他是要定了。
“好啊。好啊,到头来都成了我的不是了。”苏氏拉着夏知秋就要出门,“走,叫上你弟弟,咱们不在侯府待了。”
“母亲,使不得!”夏知雪大步上前,拉着苏氏的手腕,“苦口婆心”的劝慰:“咱们家哥儿还那样小,正是顽劣,你让他离开侯府,免不得长大了被别人戳脊梁骨啊。”
拉着人,足足劝说呢半个时辰,苏氏梗着脖子不愿意低头。
“姐姐,”崔莺语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主院今晚不安生,扭着水蛇腰,一只手扶着钗子走来:“知雪说的对,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俗话说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你这个婆婆才做了几天?你要是今晚踏出侯府一步,以后你们一家人的吃喝拉撒,都指望谁呢?”
苏氏最看不得崔莺语这幅狐媚样子,冷哼一声:“我有儿子。”
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崔莺语捂着嘴低低笑了几声,好容易才止住:“是呀,咱们整个侯府里,有谁不知道您有道哥儿?只不过,咱们道哥儿如今正是努力努力考取红名的时候,您把日子的重担给他,他还怎么用心读书?”
全侯府谁不知道,夏成道就是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没什么用处,自小也不聪明,也不肯勤奋,若不是沾着护国公府的光,怕是连这次的春闱都进不了榜。
听出来她这话是冷嘲热讽,苏氏气的浑身发抖:“那也比不得你,跟着老爷多久了?不过就是一个不下蛋的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