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呢。”如今姑娘昏迷着躺在床上,她怎么能够扔下姑娘?那岂不是对不起姑娘?
华呈笑了一声,拉着人就走:“你们家姑娘还真是用不着你去照顾。”
王爷如今真是把那个主子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巴不得他们这些闲杂人等一天都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才好,一点儿也是不想玩看着他们。
荷花怎么这么傻。小傻瓜。
……
“疼吗?”看着床榻上紧闭着双眼的人,欧阳淮煜心中万般滋味。
方才给她上药的时候,瞧见他的手肘和手掌心中的伤口都是触目惊心的,他不忍心看,一看就觉得自己心疼的快要碎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床上本来闭着眼的人眼睛突然睁开了。
眼前的视线模糊,夏知雪适应了一会儿,这才发现欧阳淮煜看着她正在发呆。
怎么回事。她怎么在王府里头?这个房间还是她以前住在王府里的时候住的那个,陈设什么的都没有变过。
“水……”喉咙疼得厉害,夏知雪轻轻的呓语了一声。
正在出神的欧阳淮煜忽然听到她的声音,吓了一跳,而后对上床榻上的人的眼睛,他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直直的看着她“你醒了?”
“水……”又艰难的重复了一遍,欧阳淮煜这才如梦方醒一般,手忙脚乱的端了一杯茶水扶着她起来。
一杯温水下肚,嗓子的灼热感好了很多,夏知雪这才轻声问道:“我安全了是吗?”
“是。”轻柔的手摸着她的脸颊,欧阳淮煜笑了笑,神色温柔:“你没事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嗯?”
摇摇头,身上的药味已经传到了鼻子里,已经上了药,没什么好说的,她伸出手,放在他轻微颤抖的手掌上:“无妨,我没事了?”
她看得出来,他从一开始就在紧张,手指一直攥着被褥,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仿佛害怕她跑了一般。
夏知雪叹了一口气:“欧阳淮煜你不要这样,我……”
还没说出来话,一个柔软的东西就贴上了嘴唇。
身侧的手掌狠狠攥着被子,上头的伤口被拉扯被挤在一起,疼痛感让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欧阳淮煜以为自己弄疼她了,赶紧起身看着她。
夏知雪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朱唇轻启:“欧阳淮煜,永远……陪在我身边吧。”
去掉伤口的疼痛,她也清楚的感觉到有异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