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话说。
他家祖业一直是商贾出身,自己也不是一个读书的料,能够得这个五品的职位还是靠钱和人际一点点地垒上去的。
万一自己真的说错话,皇帝撤了自己的官职就是一道圣旨的事情,这可是太不划算。
刘大人咬着牙,服软了:“夏侯爷,刚才是小的嘴误,见笑了。”
夏怀青看了一眼立马服软是刘大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单是一个眼神足矣见证他的情绪很差。
因为这件事情,夏怀青这段时间下来已经不只一次碰壁,越是念着,对夏知雪的偏见又多了几分。
赴宴这件事情夏知秋也早就听说,此刻她正为了这件事情卯足了劲儿。
宴请上往往是有斗舞这一说法,夏知秋没有什么本事,唯独这个跳舞的功夫还算是不错,这样一来这个斗舞就成了她梦寐以求的。
夏知秋练的是一曲古舞,婉约之中带这些英气,很难学但那些大能跳起这些却是很好看。
夏知秋的水平不到独领风骚的地步,但表演一曲让人影响深刻的舞曲却绰绰有余。
侍女坐下院子的一偶,手上有抚琵琶的,也有弹拨古琴的,乐声缈缈。
夏知秋站在院子中间舞姿翩翩,伴随着她所穿的浅紫色纱衣,美不胜收。
一曲终,夏知秋渐渐停下。
侍女见夏知秋停下,连忙走过去,又是擦汗,又是送茶的。
“姑娘的这曲舞真美。”侍女看着夏知秋高声夸赞,“都说古时潘妃步步生莲,把齐东的侯爷给迷得神魂颠倒,依我看姑娘这更是要胜一筹。”
夏知秋就是喜欢听这种好话,一听上扬的嘴角就压不下去:“就你这个鬼机灵的丫头会说话,我和古时的潘妃怕是比不得,但同藩国的舞女轮起来,却当要好不少。”
明面上是一个劲地谦虚,最后却又是一个峰回路转,把自己给变相地夸了几句。
侍女对夏知秋的性子早就习惯,笑着连连应是,硬生生的把夏知秋给碰了起来。
“话说,若是藩国使臣看到我,应当是移不开眼的吧。”夏知秋忽然问出一句。
侍女听着,马上便应和开来:“若是能移开眼就是那些使臣有眼无珠了。”
夏知秋点头,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她练这一舞曲的目的远远不止吸引使臣而已,更加重要的还是让欧阳淮煜的视线死死地贴在自己身上,以至于神魂颠倒。
夏知秋自议自己的样貌算不得差,学识也是渊博,且身怀多技,比起夏知雪这个进大牢的不知强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