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兵毫无惧色,一想到这几年的边疆生活,心中的不满越发浓盛,声音也不由得拔高。
他这话引起不少将士共鸣,朝廷也只会在贫苦百姓中征兵,那些个富家子弟天生就含着金钥匙,如何经得起这边疆风沙的摧残?
几人滔滔不绝的议论着,从对朝廷的不满抱怨,后来竟开始偷偷谋划逃跑。
秦寒照以往那般过来巡视。见到的正是这副画面,他直接挑起红缨枪,纵身一跃挡住几人的前面。
“你们几人要去哪里?”他幽深的眸子里有些阴寒,声音冷冽。
“当然是回京城,皇帝若是真器重你,又怎会调遣你来这种地方,这话也就唬唬小孩子罢!”
说话的将士神色倨傲,这会儿索性连手里的武器都丢了,当面就要转身离开。
“回来!尔等身为青年将士,理应胸怀一腔热血,报效国家,岂能说逃就逃?难道到了战场上,你们也要做逃兵?”
那几个人将士并未停下脚下动作,反而逃跑的越发快了。
秦寒手中的动作骤然紧扣,眸底腾起浓郁的愠怒,举起手中的红缨枪挥过去,直直从他身后将人钉在沙地上,鲜红的血迹从他身下流出来……
剩余几人纷纷看的腿软,面色惶惶不安,随后又开始回来求饶,但都没能有幸逃脱。
“这些人岂是你说杀就杀?你不分青红皂白且妄下断论,怎配担起边疆重任!”开口说话的人是刘宇,这人正是驸马的亲信。
在这军营里也没几个人敢顶撞他,方才那几个死的,也是他交好的几个兄弟,秦寒此举完全没给他半分颜面。
秦寒薄唇边划开冷笑,抬手挥袖射过去一把匕首,从他的颈间擦过,带出丝丝冷冽的光。
“你!”刘宇一摸颈间,手上亦是沾染上些许血迹。
“日后若还有人违抗军令,下场如此!”秦寒将染血的红缨枪丢弃一旁,说完就回到军营里继续看兵书。
接下来那些将士很快散开,刘宇本想回京城,将这一切告诉驸马,他相信驸马一定会为自己做主,毕竟他们以前也是这般戍守边疆。
但他一走出军营,就有好几个士兵看着他,几乎是寸步不离,压根就不给他机会。
方才的场景历历在目,楼兰将士之前就看不惯他们的作风,这会儿看见他们得到严惩,心下快活的紧,同时对这位秦寒敬畏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