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词,但手上的动作却又诚恳的很。
“别动。”欧阳怀煜虚虚地抱着一位姑娘,在外面看来这姑娘已经是落入到他怀里,只有当事人知道两人之间还是隔着些距离。
姑娘停下手中的动作。
她虽然不知十九王爷为何每天晚上都来点如此一批姑娘,但从来不让她们近自己的身,能够做到最亲近的,也就是像她这般,在外人看起来恩恩爱爱。
夏知雪僵在原地,她的脚像是在这里生根一样,仍由骆礼成怎么拉扯也无法移动半分。
“夏姑娘现在看到了吗,十九王爷他如此,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妈妈说的话你也听到,十九王爷已经在这里度过一个月的夜晚了。”
骆礼成的话从后面不轻不重地响起。
修长的手指敲打着轮椅旁边的两块木板:“这样一个人渣,夏姑娘你难道还不死心吗?”
“呵……”夏知雪转过头来,脸上满是泪痕。
骆礼成想要说点更过分的话,现在嘴巴却张张合合讲不出一个字。
“我帮你擦擦……”他伸手拿出一条干净的帕子,试图从轮椅上站起来,为夏知雪擦去脸上的眼泪。
“我用不得你同情,骆礼成。”夏知雪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有神的双眸之中黯淡无光。
她像是一支离弦的箭,直接跑出了天香阁。
骆礼成将脸上的心疼全都卸下,换上的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派人跟着她,有什么异动随时来跟我禀报。”
他轻声说道,随即就有一个暗卫跪在他面前。
“属下明白。”暗卫点头离去。
骆礼成一直都保持着夏知雪走时的姿态,将自己的轮椅滑到那扇门,淡淡一眼,就瞥见围在女人堆之中欧阳怀煜。
“十九王爷你也真是好兴致。”骆礼成大大方方地推开门,他兀自推着轮椅走进去,“你刚刚同美人玩乐的一幕,夏姑娘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夏姑娘?我怎么不记得自己还认识一个姑娘姓夏的?”欧阳怀煜从美人堆中抬眼,眼中闪过淡淡的讥讽,“骆公子口中的不会就是那一下堂妇吧。”
“十九王爷可真是好记性,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不认得了。”骆礼成假意开口恭维,就是说反话在挖苦他。
欧阳怀煜推开身边的美人站起来,他走到轮椅跟前,居高临下:“骆公子若是看上这只破鞋,那本王赠与你也无事,只不过皇兄那边有些难交代。”
“不过本王之想不通,骆公子不是向来眼比天高,怎么就会看上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