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板上,洒在花丛中。
这一场先入为主的杀伐终究是开幕了。
潜入了这里之后,几个巡逻的侍卫在不经意间就被抹杀,血满庭院。
“没想到这里的侍卫巡逻偶的倒是松散。”骆礼成不屑的说。
“小心行事。”面具男推了推脸上的面具,长发在风中飞舞。
雨,已然降落。冲刷着地上的血迹。
很快,月色隐匿在乌云中,天地一片昏暗,几个灯笼已然熄灭,坐在门槛上的婢女一个瑟缩。
“姐姐,我们还是去找个火把灯笼点燃吧。”这个婢女明显的闻到了一股奇异的味道。
像是血,这股血腥味让人忍不住作呕。
雨开始急促的下起来,打在琉璃瓦上发出脆响,掩盖了低吼的声音。
面具人轻声笑道:“这场雨,真是天助我也。”
陆礼成的眼睛中闪着光芒,他似乎已经看到了在即的胜望。
厮杀还在继续,侍卫牺牲五人,等到他们要杀第六个人的的时候,一个淡青色的身影立在他们不远处。
“来着何人?”面具人心中竟然生出一丝惊骇。
“来拦住你们的人。”青衣男子声线沙哑,饱经风霜,是个老者。
他的身后背负着一把长剑,这把剑并不秀美,而是一种仿佛可以睥睨一切的霸气。
“呵,就凭你?”面具人不屑一笑,显然未将老者放入眼中。
在他看来,这个人不过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暗道,欧阳淮煜也是无人可用了。
“我一个人,便可拦下千军万马。”老者嘴角诡异的弯起。
面具人一个轻功飞上前去,手中的长刃直逼老者的眉心,他要一击取老者的性命。
当他慢慢的逼近老者,看清老者的面容之时,眼神由不屑变作惊恐,刀尖还未碰储到老者的衣袂就急速收回,额头上生出细细密密的冷汗来。
似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竟然是你。”面具男咬牙切齿的说,脚步往后退去,不敢上前一步。
这时候,周围出现了一圈侍卫,长刀寒光乍现,将面具男一众围住,大雨打湿每个人衣裳,面具男暗道不好,中计了。
现在他们插翅难飞,只能希望其他的暗杀分队可以完成任务,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也就是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有几个侍卫抓着本该分头行动的面具帮的人,侍卫将他们扔进了包围圈中,面具男最后的希望也破碎了。
“先生。”欧阳淮煜不知道从一边的屋子中出来,手中拿着一把油纸伞,老者亦在伞下。
欧阳淮煜对老者的态度很是恭敬,可见老者身份特殊。
大雨又加骤的趋势,面具男一众脸上满是鱼死网破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