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动也不敢动,连看向夏知秋都不敢,大小姐的手段她们一向是知道的,此刻若领罪赴死至少家里人还能安生,若是怀了她好事,怕是要被灭门了。
夏知雪心中暗道果然这十九王爷如前世所言,残暴不仁,然她心中依然十分不甘,双目怒瞪着欧阳淮煜。
明明马上就要有结果了,这人为什么要来捣乱,开始的时候不是在帮着她吗?夏知秋一来就要倒戈相向?
“王爷,此事还未明晰,还请王爷准许我查出真相,还我大姐一个清白。”
夏知秋见状,连忙上去拉住夏知雪,“三妹,王爷已经发话,此事便作罢,你快快向王爷赔礼道歉。”
说着,她按着夏知雪的手,看向欧阳淮煜,“还请王爷恕罪,三妹妹她生性耿直,一向亲近我,为此失了礼数。”
欧阳淮煜从容淡泊的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微微抬手。
“无妨,不过三小姐一番情谊叫人敬佩,此事准你继续查。”
此刻,他的语气十分冷淡,较之方才,从夏知雪身上扫过的目光也冷漠不多停留。
夏知雪低着头跪在地上,咬了咬唇,猛然抬头。
“臣女方才一时心急多有冒犯,还请王爷恕罪。”
欧阳淮煜眸中消失的兴趣重新归来,唇角不经意微微勾起,对着她随手一挥,看向夏怀青。
“此事作罢,不过夏侯爷,府上下人也敢以下欺上,看来家风不正啊!”
夏知雪闻言,惊异不已地看着上座的欧阳淮煜。
这人,好生奇怪,开始被她认错也不拆穿步步逼问她,在她以为他要在父亲面前拆穿她的时候,他又替她解围;方才明明就差最后一步了,他偏要横插一脚捣乱,她隐忍下来认命了,他又发难,似是给她出气。
可是所有这些,都是为什么?
夏知雪沉思其中,神思不属,夏怀青顿时出了一头冷汗,自古嫁娶,最忌家风不正,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
夏知秋也急得不行,两人对视一眼,夏知秋“噗通”一声便跪在了欧阳淮煜的面前。
“还请王爷恕罪,家中诸事一向是母亲打理,无奈家母素日里身子总不舒爽,便常常由臣女代为主持,可惜经验不足才致此丑事,一切都是臣女之错,与家母无关,还请王爷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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