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小团带着哭腔:“是……是大小姐要我这么说的!”
“你个贱蹄子!我何时教你如此说?你莫要瞎说!”夏知秋大声辩解,连连摆手:“王爷,我没有!我当真没有!”
一个眼神都未曾给她,欧阳淮煜直直的看着地上的小团:“你说的可是真的!没有诓骗本王?”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带下去。”
“是。”
欧阳淮煜站起来,走到夏知秋旁边:“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王爷,那蹄子框你的,我是冤枉的啊。” 夏知秋声泪俱下:“定是他们一伙人合起火来诬陷我的。”
手指一神,指着旁边人的脸:“是不是你!你不能如愿将女儿嫁给王爷,又嫉妒我得王爷青睐,便心生嫉妒,使着法子让王爷厌弃我。”
忠叔粗眉一挑:“大小姐说话可要有凭有据,我与小团并不熟识,她又整日伺候你,我们何时能通气?”
夏知秋跪坐在地,眼泪模糊了双眼,一转头看见夏怀青恨铁不成钢的望着自己,顿时如同找到了依赖,爬过去,拉着夏怀青的衣衫:“爹爹,你最是清楚女儿性子的,女儿怎么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女儿真的被冤枉的,父亲你信我!”
看着素日白净的女儿竟成了如此模样,他心里也不是滋味:“王爷,子不教父之过,我养的女儿我也清楚,从小这孩子就心软,杀生都不敢看。你何况让她害人性命?”
“你的女儿就是女儿,我的女儿就不是嘛?”忠叔看着夏怀青,一脸愤恨:“我家大莲性子最是憨厚,平日里见人就笑,心思纯粹,又怎会有这般的缜密思绪?”
欧阳淮煜只觉得头疼,说是来伺候生病的他,到头来给他惹了多少事?
“一切等大莲醒来再说,若是夏知秋的错,本王绝不姑息,华呈,”欧阳淮煜捏捏额角:“先送忠叔回去,再派人将侯爷好生送回家,大小姐这几日便留在侯府,至于三小姐,”他抬眼忘了眼一直未曾出声的夏知雪,才说道:“左右只留大小姐一人在府,免不得外头的人说闲话,又妄加猜测,便也再留几日回去吧。”
安顿好其他人,他叫住行了礼便想要离开的人:“怎么?就这么着急走?”
夏知雪点点头:“是呀,出来这么久,我的汤婆子都捂凉了”
“荷花,去拿新的汤婆子给姑娘。”
“是。”
“王爷还有何事?”夏知雪重新坐在凳子上,一脸倦意。
欧阳淮煜替她倒一杯茶:“尝尝,新进的茶。”
“王爷有话不妨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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