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在流动，他看向霍思林的眼神有些变化，霍思林似乎是感觉到秦瑾年的目光，也朝他看去，但秦瑾年已经收回了目光。

“秦瑾年你怎么不去死！你把人杀了为什么可以一点事儿都没有！”

顾向晨眼睛通红，整个眼睛里都是血丝，就连说话时都想把秦瑾年咬碎了吞入腹中。

“对不起，如果可以重来的话，我也不想怎么样，你要是打我能出气的话，那你就打把，如果这样你能好一些，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知道了真相之后，秦瑾年自然知道这是他逃不掉的，既然他杀了人那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即便顾向晨现在杀了他，他都不会还手。

“当初你要是想到会有今天早干嘛去了，我打你几下她能回来吗！！”

顾向晨也想冷静下来，他一看到杀人凶手就在面前，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他就像是发了疯一样。

不管顾向晨说什么，怎么辱骂他他都不说话，也不反驳，只是不停都道歉，即便知道一点作用都没有，但他现在能做的就只有这些。

“你不是想让我消气吗？好啊，只要你死了我就开心了，一想到杀死她的人还在这里逍遥法外，我就恨不得杀了你，既然你这么想道歉，那你就去给她陪葬吧！”

顾向晨并不是在说气话，他很清醒，警察既然不管，那他就自己动手替他的女人报仇，总之，只要秦瑾年也死了，他就安心了，到时候他也能下去有脸见他了。

顾向晨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瑞士军刀就朝秦瑾年刺去，秦瑾年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闪躲。

眼看着刀子就要插进秦瑾年的心脏了，霍思林飞快的扑倒了秦瑾年的身上，替他挡住了那一刀，刚才她一直想说话，但她也看的出来，顾向晨的情绪比较激动，不管说什么都没用，所以她就站在一边盯着他们两个，原以为秦瑾年会躲开，没想到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霍思林扑过去的时候，秦瑾年已经用最快的速度保护霍思林了，但刀子还是碰到了霍思林，没过一会儿，血就开始顺着霍思林的胳膊一直流。

顾向晨也愣在了那里，他虽然这样说，但也没想要任何人的命，原以为秦瑾年会躲开，没想到他真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让他捅，而霍思林会扑过来也是他们没想到的。

“思林，思林你没事吧！还愣着干嘛，赶紧打电话啊！”

秦瑾年抱着霍思林不停的帮他擦拭一直在往外流的血，可血却怎么都止不住，见顾向晨站在哪里不动，秦瑾年忍不住朝他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