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烂心肺。
同样的事在两个呼吸间,便发生在了拱卫百夫长周身所有骑卒的身上,他们当中反应最快的人仅能握住刀柄,却已经丧失全部的气力。
毕竟心口中刀的人没有能活下来的。
在百夫长眼中的困惑还没转变为恐惧的时候他的脑袋就被砍了下来,肮脏的男人将无头尸身推下马背,上马高举百夫长的头颅大吼。
那些溃逃的骑卒没有让这三名晋州武官露出喜色,前者在目睹百夫长头颅被高举的同时就失去战意,没人乐意去替这个平日里苛责下属为人又小气的百夫长报仇雪恨,只是尽可能地从那两具尸首身上扒拉下来所有能扒拉下来的东西后上马绕开陷马坑逃窜,失去坐骑的骑卒如果没有同袍愿意拉他们同乘,那也只能咒骂着一瘸一拐尽可能跟上大队,没人晓得那三人背后是不是还有成百上千的山贼。
高举百夫长头颅的晋州武官把手里的东西像什么一文不名的东西一样丢弃,而后望向那两具已经面目全非的尸身,久久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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