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她的师父。终于回来了!
激动得眼泪瞬间冒了上来,池鱼欣喜地抓着他的袖子:“太好了,太好了!”
“三……”旁边两个人看傻了眼。
“别磨叽了。”沈故渊的温柔没持续一会儿,眉毛就竖了起来:“大敌当前,现在是叙旧的时候吗?”
“不是!”池鱼抹了把脸,兴高采烈地冲着孝亲王道:“我师父回来啦,你完蛋啦!”
这模样,活像是小孩打架终于等来了帮自己的大人,看得孝亲王气不打一处来:“他来了又如何?就算大难不死,他也只是一个人而已!”
“一个人?”沈故渊挑眉,抬了抬袖子:“你不是说我是妖吗?那我可不能一个人来对付你。”
话落音,一串儿红线从袖子里飞出,越过层层禁军,在宫道上空“啪”地一声像烟花一样炸开。
红线落处,整齐的禁军迈着步子举着长戟往这边围了过来。
“你‐‐”孝亲王皱眉:“这是什么妖术?!”
“都说是妖术了,那我说了你也不懂。”嫌弃地看他一眼。沈故渊朝那头喊了一声:“再慢点,人都死完了!”
静亲王和忠亲王连忙加快了步子,一众禁军将玉清殿的反贼全部包围,长戟相对,一声怒喝。
整个皇宫都是一震,孝亲王愣愣地看着,犹自不甘心地道:“皇弟,你们终于来了,这些人绑架圣上,妄图谋反……”
“皇兄。”静亲王眼神沉痛地看着他:“事到如今,您还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吗?”
孝亲王一顿,扫一眼四周,眼里满是不甘和后悔。
宫里发生叛乱,各路王爷都进宫勤王,然而这场叛乱并未持续多久。天亮的时候,一切就归于了平静。
“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赵饮马瞪大了眼走在宫道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沈故渊道:“我是亲眼看着你被烧死的!”
“障眼法。”沈故渊不耐烦地道:“你见没见过世面?”
原来是障眼法啊!赵饮马恍然大悟地点头,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道:“我的确是没怎么见过世面,嘿嘿。”
翻了个白眼,沈故渊一点也不心虚,继续骗道:“我假死就是为了诱骗孝亲王露出原本的面目,现在大功告成了,你能不能跟着各路王爷去盘查一下孝亲王,别跟着我?”
“盘查他有什么意思?”赵饮马撇嘴:“我更想看你再变变戏法。”
沈故渊眯眼,加快步子跨进前头的宫殿,一把将赵饮马给关在了外头。
“哎哎!”赵饮马连忙拍门:“王爷,有话好说么,我就是想看看戏法……”
“回去休息吧大统领!”沈故渊咬牙:“不然我就把你给烧了!”
外头瞬间没了动静。
沈故渊摇头,转身一看,宁池鱼正坐在软榻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又来?”没好气地走过去,沈故渊道:“我不会突然消失,你不用盯我这么死。”
池鱼没吭声,眼神执拗。
沈故渊好笑地问:“吓傻了?指望我安慰你呢?别妄想了……”
眼泪“刷”地掉了下来,池鱼红了鼻尖和眼眶,抿着唇看着他,眼睛还是不眨,泪珠子却大颗大颗地掉。
沈故渊身子僵了僵,神色复杂地道:“你来这套是什么意思?哭就有用了?”
鼻翼张张合合的,眼睛也红得像只小兔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沈故渊举起了双手:“我投降。”
下一秒,池鱼就被人拥进了一个踏实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