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无言以对。
颜苒又道:“郑姑娘落了什么东西?快进去找找吧!”
郑婉儿硬着头皮进去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讪笑道:“许是落在别处了。”
颜苒更加确信了心中的猜测,似笑非笑的看着郑婉儿,令她有些心虚。
事情得以解决,众人便四下散去。
颜苒与甄蘅等人一同向外走去。
温承衍叫住了颜苒:“苒表妹!”
这次,他的声音不再怨毒疾厉,不仅十分温和,还颇为小心翼翼,带着些服软讨好的意味。
既然颜苒主动帮忙解围,就说明这件事不是她设计的,是他错怪了她。
颜苒却毫不在意,只露出了一抹满含轻蔑的冰冷笑容。
温承衍只觉仿若摸了一下腊月天里冻得最深的冰层,阴寒刺骨,受到重重一击。
他知道,自己毁了一切。
他不相信她,还误会了她,甚至对她恶语相向,将本就与他不亲近的她推得更远了。
悔之晚矣。
可是,他分明是收到了颜苒的口信才过来的,若此事不是颜苒所为,又会是谁呢?
温承衍理智回炉,稍一思索,便锁定了另外一个人。
“此事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却想不通,究竟是何人要害我!”
因此突发事件,颜苒几人便没急着各自回府,而是到了清风堂小聚,宽慰敏安县主,并分析事情始末。
敏安县主遗落了香囊,本是差了一名婢女前去寻找的,可那婢女迟迟不归,她才带着另一名婢女找了过去。
她自去琴房找香囊,让另一名婢女去找先前没回来的婢女。
结果,她就在琴房遇到了温承衍,正要退出来,门又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敏安县主左右想不通,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竟阴狠至要毁她的清誉?
颜苒啜了口茶,缓缓道:“此事虽牵连到了你,却未必是冲你来的。”
敏安县主见颜苒似乎有了章程,急急问道:“此话怎讲?”
颜苒道:“我们都不知道起因为何,始作俑者是谁,那么,我们可以从后往前分析。”
甄蘅和商英英听的一头雾水,又十分好奇,齐齐看向了颜苒。
颜苒道:“既然有人设下此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戏码,必然要有人证。我为其一,因为我与温承衍有婚约,所以那人将我引了回来。但这并不能保证此事一定会闹大,因为我们三人都有掩下此事的动机。所以,便有了第二个人证。”
敏安县主很快反应过来,又惊又怒:“是郑婉儿?难怪那么巧,她带着我的两名婢女绕路去找夫子,拖延时间;又带着两位夫子来找东西,却什么也没找到,分明都是借口!我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何要害我?”
颜苒忙安抚敏安县主激动的情绪:“县主莫急,郑婉儿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真正的幕后主使为了避嫌,又怎会亲自前来呢?”
商英英恍然大悟,接道:“是崔静诗!”
崔静诗与郑婉儿交好,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既然不是郑婉儿,那最有可能的就是崔静诗了。
颜苒却道:“我之所以断定幕后主使是崔静诗,并非因为郑婉儿与她交好,可以为她所用,而是因为她选择了敏安县主。”
见众人疑惑不解,颜苒解释道:“从温承衍的表现可以看出,崔静诗是打着我的名义将他引到琴房的,所以他才会以为是我要害他。至于敏安县主的香囊掉落,也必不会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她既然要设计温承衍,必然要将我排除在外。英英的位置靠后,不方便动手令她遗落什么东西,从而将她引回来。而前面的几位姑娘当中,颜瑶与温承衍是亲表兄妹,便是共处一室也尚可解释。我们已知郑婉儿是帮凶,敏安县主是受害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