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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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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游宫大门慢慢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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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火童子走出来道：“师祖让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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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灵圣母叩首，起身，迈进了碧游宫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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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游宫很冷清，宫灯高悬，水光碧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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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教主高坐云床之上，横剑于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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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袍乌发，很冷冽，如他手里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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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拜见老师，老师圣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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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灵大礼参拜，以头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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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轻叹，“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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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灵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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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教主开口：“闻仲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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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灵躬身，声音略显低沉道：“弟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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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就不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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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灵沉默了一会，低声道：“但我是他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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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轮到了通天教主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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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通天教主道：“他与殷商羁绊太深，你救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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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灵圣母再次跪倒，以头触地，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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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游宫又恢复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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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教主眉心微蹙，最后挥了挥手，他并不是一个严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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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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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教主的声音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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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灵圣母道心震颤，眼圈微红发热，她知道她在以老师的宽容为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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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灵圣母重重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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