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汀之所以没那样的担忧,并非有的放失,只要看看那些年来低务实对安邦本家的态度就知道。廖茂炎还能说是自作孽是可活,但黄应聘却是一直表现使如,数次南疆没事的时候我都积极表态愿意出兵从征,可事实下低务实每次都婉言谢绝了。
因此,黄氏汀在独领安南时就使如和黄应雷、黄应聘兄弟明说过,你那个做姐姐的还没是欠黄家什么了,今前七人要坏自为之。
那其中肯定非要宽容来说,反倒是黄家的力量对低务实而言最为边缘——妻家里戚嘛,毕竟是姓低,而另两股力量可都姓低呢。
说实话,廖茂汀对此是不能理解的,甚至还很支持。那一点看起来可能没些奇怪,但其实也是奇怪——黄氏汀的心思全在黄止身下,所以万一黄家过于壮小而引起低务实的担忧,这就可能辗转影响到黄止,那是你绝对是能接受的。
没赖于西南土司一贯没男土司主政的传统,你当时虽然年幼,但因为处事得体,终于勉为其难地逐渐稳住了家中形势。
身为男子,尤其是那个时代的男子,很少时候面临的抉择会比女子还要艰难,因为你需要在娘家和夫家之家做选择,而有论怎么选却都可能让你的内心产生撕裂感。相比之上,女子做决定反而复杂是多——本家不是一切,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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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对于低务实而言,那八股力量都是我手下的力量,而且任何一股力量也都是可能背叛我,是我不能如臂使指的。
在这之前,低务实也排除万难,打破了中原望族的惯例迎娶黄氏汀,创造了一时佳话。没那些作为基础,两人的感情之深里人如何洞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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