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缠在脚腕上的东西。但脚腕上还留着一些粘液,他回到草丛。
“刚才好像有东西缠在我脚腕上了。”
“啊?我看看。”
章泽把脚腕伸出来,这哪里还是脚腕,分明是个放大了几十倍的白萝卜。章泽自己也被吓坏了,但却没有丝毫感觉。莫竹拿出匕首,匕首上精美的花纹在月光下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你干嘛?”
“闭嘴,一会不管多疼都不要喊出声啊。”
话音刚落,莫竹拿着匕首就扎进了章泽的脚腕。钻心的剧痛袭来,章泽感觉自己险些昏了过去,他紧紧咬着牙一声不吭。当莫竹拔出匕首的时候,黑色的血和气体一起从伤口涌了出来。章泽感觉痛感渐渐消失了,他这次放松下来,口中一阵血腥的味道。
“行了。还好放了血,否则你就别成饲料了。”
“刚才是什么情况?”
“刚才你挣脱缠绕后是不感觉脚腕上有粘液?”
“是啊。”
“那是尸水,这里每棵树都是一个镇子上的人死后变成的,你刚才是不尿在树上了。”
“习惯了不是嘛。”
“活该你被缠。”
“那咱们现在岂不是蹲在墓地里。”
“没错啊。”
章泽看着淡定的莫竹,心里想着这家伙就是个变态。章泽下意识的往草丛前面挪了挪,以免再被那些树缠住。
“别怕,整个落云镇只有这里才是冥灵不会来的地方。”
莫竹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两点了。
“走,我们去镇上看看。”
二人从草丛中钻出来,章泽把脚腕简单包扎一下,已经不再流血了,他们顺着一条路慢慢走着,边走边看着两边的房子。章泽心里有种难言的别扭,他发现这里的房子好像都在盯着自己看,他故意从左边走到右边,再从右边走到左边。那种感觉依然在,就像是那些眼睛长在自己身上一样。
“你有病啊?左一下,右一下的。”
“你感觉到没?”
“感觉什么?”
“有人一直在盯着我们。”
正在他俩说话的时候,旁边房子的院门突然开了,一个女人提着水桶,正巧看见正在说话的章泽和莫竹。
“你们有没有看见我的水瓢?”
章泽刚要上前搭话就被莫竹拉走了,莫竹给章泽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说话。莫竹拉着他低着头快步向前走,到了墙根的地方两人才停下。
“你刚才干嘛拉我。”
“你见过大半夜提着水桶出来找水瓢的?”
“你的意思那是?”
莫竹向那女人的方向努努嘴,章泽看去,那女人还在那提着水桶找袜子,但此时是弯着腰背对着他们。章泽没感觉有什么奇怪,他不明白为什么莫竹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夜越来越静,章泽似乎能听到女人手中水桶在地上蹭出的沙沙声,背后的莫竹此时倒是显得很轻松的样子,他双手抱肩靠墙而立,但这夜里的风吹得二人身上一阵一阵的阴冷。
正当章泽心里暗暗嘲笑莫竹胆小时,突然那女人弯着腰站成跨立状,从两腿中间向他们的方向看来。章泽倒吸冷气,让他害怕的是那女人的脸上的五官竟然是向上的(按照常理应是五官向下,因为弯腰的低头的缘故)。此时女人的脖子变得像一条巨蟒,推着那颗诡异难耐的头向他和莫竹冲了过来。再怎么说章泽和方凡一起处理过不少离奇的案件了,害怕归害怕,但马上就镇定下来。章泽看准时机,抬脚猛踢,人头和脖子一起撞向旁边的石墙。人头怪叫一声,再次冲向章泽,章泽翻身闪过。他身后的莫竹还没来得及防备,结果被人头撞在胸口。
“你个王八蛋,不说一声就闪走了。”
“别废话了,赶紧动手吧。”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