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中最为不起眼的角色,里面还有两个神情自若的中青年男人,马立本常年来免不了也练出来一些察言观色的本事,当即有些暗自后悔,看来这三人的来头还真不小。
马立本知道,这年头能遇到带枪的人,不是打家劫舍的强人,就是身份极其特殊的人物,枪这东西在老百姓面前就好像是核武器在国与国之间的作用一样,最重要的是威慑而不是用于杀伤,平时有权利持枪的人在公共场合也是不可以随便开枪的,如果这三人是打家劫舍的强人,一开始肯定不会跟自己那么客气的说话,自己的主子塔爷是什么人物马立本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敢在这里公然开枪的,看来这三人的真实身份至少不比塔爷低多少,弄不好自己的主子塔爷见到他们三人,还得客客气气的也说不定。
想到此处马立本顿时眼睛一转,瞬间便改换了一副嘴脸,冲着门外众人又嚷嚷了一通,那群半大小子当即如鸟兽散,马立本随后抱拳拱手冲这沈三郎不亲假亲不近假近的笑道“误会,都是误会,实不相瞒,宝号正是塔爷的买卖,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来来来,进屋,咱们进去喝茶,我这就去差人请塔爷……”
此时在一间宽大的监控室前,一张真皮沙发上端坐着一位一袭黑色唐装的老者,说是老者其实此人看上去不过是四十来岁的样子,而两侧单人沙发上坐的则是两位饱经风霜的老人,塔爷和老马头儿以及老村长刘宝禄都是同龄人,都到了七十古来稀的年纪,不过很显然塔爷身上并没有出现老村长和老马头儿这样老气横秋的样貌。沙发对面的墙上挂着一面液晶显示屏,沈三郎等三人刚刚进入自己那家西塔墨轩里的时候,便已经有人通知了塔爷,塔爷冷静的看着液晶显示屏里发生的一幕,冷笑道“刘哥,咱们都是南梁农场出来的人,有事就说事儿,何必要弄这一出儿呢,我赵黑塔是怎么回事,别人不知道刘哥您应该了解一些,不管外人怎么看我赵黑塔,可是这么多年来,我赵黑塔可是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南梁农场的事情,当然了,这一次是意外,我没有料到会折了老马头儿的孙子,可是事到如今,不管怎么说人死不能复生,马老哥,就算是你现在要了我赵黑塔的性命,你的大孙子也回不到你身边了,是这么个理儿吧?”
老村长刘宝禄和老马头儿闻言都默不作声,谁也没有开口表态,塔爷微微一顿又道“大马哈那孩子确实可惜了,要说我赵黑塔再怎么不是东西,还不至于对一个孩子怎么样,更别说那还是我们南梁农场的孩子,这样吧,马老哥,你提个要求,只要我能办到的……”
不等塔爷说罢,老马头儿当即喝道“塔爷,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有话说,平心而论您说的对不对,我觉得对,这件事情要说跟你没有关系那是胡说,可要是都怪在您塔爷身上,那也确实有些混赖了,要怪就怪我我们马家家教不严,折损了自家的孙子我马大嘚啵无话可说,不过可有一样,那面镜子……塔爷,你刚才三番五次说您还是南梁的人,那我就不客气了,别的要求都没有,那面巽镜必须要还给我们……”“不错,塔爷,这面巽镜对于咱们南梁新村至关重要,塔爷您要是稀罕镜子,亦或是稀罕古董,村上出钱给你踅摸一件如何?”老村长紧跟着也找补道。
塔爷直愣愣的看着两位老人,半晌之后才开口大笑起来,笑罢多时才开口道“刘哥,老马头儿,我说你们是不是被这三个外人和唬住了,你们当真以为他们是什么这个局那个部的官员吗?”
“塔爷,你这话什么意思,这个还能有假,人家的证件那可是我家大小子亲眼看过的,自治区大队长亲自认定的,怎么……”
“刘哥,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你见过哪个国家部委的官员,能带两个孩子出来执行任务的?至于那个什么证件,别说国家级的部委了,你想要老美中情局的证件,三天之内我就可以给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