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吉次旦甘愿当你坐下的一名执法僧,你看如何?”
多吉次旦这一手拉拢人心的本事着实了得,打个嘴巴再喂一颗甜枣的手腕使得相当纯熟,否则的话额央嘉措僧也不会指派多吉次旦一人赶到贡卡则寺吞并摩迦派僧众,这先打后捧的策略瞬间便击溃了土库伦的心理防线,土库伦闻言呆立半晌,终究长叹一声,默默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多吉次旦的要求。
多吉次旦见状当即大喜,一摆手身后走出一名小番僧来,手捧一件崭新的僧袍冲着土库伦就递了过去,土库伦见状不明所以,多吉次旦当众宣布道“诸位密宗摩迦派弟子听真,今日我多吉次旦执法僧奉格玛派僧额央嘉措法旨,即日起接管摩迦派的一切事物,考虑到摩迦派原二法王土库伦修为精深精通密宗佛法,因此本执法僧代替格玛派僧额央嘉措代行便宜之权,宣布土库伦为摩迦派大乘法王,代管摩迦派一切事务,多吉次旦代行摩迦派第一执法僧之位,索朗措代行摩迦派第二执法僧之位……”
简简单单的就职仪式结束后,院中的番僧们当即热烈的鼓起掌来,纷纷向土库伦王和二位执法僧行礼,多吉次旦和索朗措显得十分兴奋,纷纷冲着众僧挥手示意,居中而站的大乘法王土库伦面露尴尬之色,也不知道心中是喜是忧,多吉次旦伸出双手对着众僧往下压了压,随即又冲着索朗措一摆手,索朗措急忙走上前去,将那位小番僧捧着的那套崭新的僧袍展了开来,就在这件僧袍展开之时,众僧当即爆发出一阵惊呼,新晋的摩迦大乘法王土库伦回头一看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这一套崭新的藏红色僧袍四周居然镶嵌了一条细细的金边儿,这种镶嵌了金边儿的僧袍看上去似乎只是和普通的僧袍多了这么一条金线,可是这条金线可不是谁都能镶嵌上去的,整个藏地密宗五大分支中,历来只有象征藏地密宗领袖的格玛派两大活福(佛)八赖和端禅才能配置的,数百年来,其他几大分支的密宗首领,也只有获得这两大活福(佛)的赏赐才能获得此殊荣,这种金边僧袍,别说是多吉次旦了,即便是眼下格玛派实际掌控者的额央嘉措僧也没有权利嘉奖,很显然这间金边僧袍,一定是出自八赖活福(佛)之手。
见到这件金边僧袍的时候,土库伦脑子瞬间便一片空白,努力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之后,这才颤巍巍的接过这件金边僧袍劈在了身上,金边僧袍加身之后,多吉次旦当先对着土库伦叩拜起来,顷刻间贡卡则寺中又爆发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喊声。
僧众们喧闹了一番后,索朗措当即招呼着僧众们各就各位,开始收拾残局,将死者伤者该处理的处理,多吉次旦冲着土库伦躬身一礼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来,二人回到屋中后,多吉次旦又道“土库伦,我承诺的事情已经做到了,眼下是不是该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说吧,是你安排人给我带个路呢,还是亲自领我们去见一见嘎鲁派的波齐大活福(佛)?”
这一番话顿时将还沉浸在喜悦中的土库伦又拉到了现实当中,眼看着土库伦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些不大愿意说,多吉次旦伸手轻轻地摸了摸那件披在土库伦身上的金边而僧袍,笑吟吟的又道“土库伦王,你也是我们密宗的一位老人了,应该知道这件金边儿僧袍的价值,大活福(佛)用一件金边儿僧袍来换你们摩迦派一个人,这买卖很合算吧?”
不等土库伦开口,卧在软椅上的罗布藏丹增忽道“启禀大活福(佛),小人有话要说……”
多吉次旦闻言闻言转头看着罗布藏丹增道“你就是桑藏丹增的大弟子罗布藏丹增吧,既然你有话说,那就但说无妨……”
罗布藏丹增闻言点了点头,道“启禀大活福(佛),小僧斗胆窥测大活福(佛)心意,其实多吉大活福(佛)见不见嘎鲁派的波齐大活福(佛)意义并不大……”
多吉次旦闻言奇道“哦?罗布藏丹增,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