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檐下难道你师兄他让你去死,你们也去抹脖子么?”
“姑奶奶,您还别不信,我师兄真的要我们去死的话,那我们备不住还真得去抹了脖子,抹脖子的滋味虽然也不好受,可要疼也就疼那么一下,我们要不听师兄的话,他们有的是法子让我们生不如死,姑奶奶……”
听到这里董亦白已经出离愤怒了,当下一抖掌中的宝剑,喝道“好个不知死活的兔崽子,今天本姑奶奶就成全你们,抹了你们的脖子……”
柳相如见状一个箭步就蹿了过去,伸出二指直接捏住了董亦白的宝剑,道“董师妹住手,此二人还不能杀,带回去交给师伯他们发落,说不定还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你看着他们,我去把水桶洗了……”
柳相如倒出桶里的水,拎着水桶重新赶回山涧,将水桶仔细清洗一遍,重新装上两桶清水之后返回,此时两个小老道扯下脸上的黑布裹住自己脸上的伤口,二人抱着那个领头黑衣人的尸体,在柳相如和董亦白的看押下回到了营地。
赶到营地之后董伯召早就站在那里等着了,见到二人回来之后,当即脸色铁青的喝道“亦白,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打捅水这么半天,在峨眉山上学到的功夫都就饭吃了吗,不知道你师姐疗伤等着用水么,这么大了还这么不懂事……”
柳相如毕竟不是自己孩子,当着外人的面董伯召自然也只能训斥董亦白,董亦白闻言不敢顶嘴,当下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不敢言语,柳相如见状急道“董师伯,不怪我师妹,是我办事耽误了,我们抓了两个舌头,董师伯,交给您了……”当下柳相如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董伯召闻言大惊,并没有着急审问这两个小老道,一把摘掉那个小老道脸上的黑布,一张苍老的面口露了出来,董伯召随手将两个小老道的黑衣扒下,只见其中乃是一身淡青色的道袍,董伯召翻开衣领和袖口仔细查看了片刻,这才面色凝重的道“此人居然是茅山宗弟子,事情看来不像我们预料的那么简单了,相如,亦白,你们两个起锅烧水照顾佳宜,我和你姑姑去审一审这两个小老道。”
董亦白和柳相如当即开始起锅烧水,烧好了水顺便煮了些饭菜等着众人饿了好吃,此时小胖子周博文已经守在沈佳宜的床前,见到董亦白捧着开水走了进来,周博文当即起身闪开,董亦白见到师姐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放在一旁,心知一定是刚才寒雨替师姐疗伤,脱去了师姐身上的衣服,见到周博文独自在场,深感有所不便,当即道“周师兄,我来吧……”
周博文走出营帐,发现柳相如正在看着那具尸体发呆,正想上去开口的时候,却听柳相如喝道“小胖子,你现在给我滚回去睡觉,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三分钟之后我要是听不见你的呼噜声,看我怎么收拾你……”
周博文也知道大师兄这是为自己好,当下便悻悻的钻入自己的营帐中,柳相如边仔细观察这具尸体边等待着董伯召和寒雨的审讯结果,不多时时间已经到了中午,董亦白盛了一碗清粥,坐在沈佳宜身边细心的吹凉,在慢慢的撬开沈佳宜的嘴巴小心的喂了下去,直到一碗清粥喝罢,董亦白自己才匆匆的吃了几口东西。
董亦白刚刚收拾利索,忽觉一阵杀气袭来,急忙走出营帐之时,只见柳相如站在外面举目四望,也在寻找这阵杀气的来源,陡然间一阵大笑之声传出,二人循着笑声看去,只见一个黑衣人一闪而过,吜的一下飞身而起,高高的跃了起来,单腿弯曲一条腿翘着脚尖呈现出一个金鸡单立的样子站在一颗枯树的枝头。
柳相如见状心里就是一惊,要说自己一提气,能跃上枝头也不是很难,可如果要自己金鸡单立就这么站在枝头,恐怕还做不到,柳相如这一愣神的工夫,营帐中吜吜两声钻出两个人来,这人非别,正是寒雨和董伯召,枝头之上的黑衣人见状哈哈大笑,一抖掌中的宝剑虚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