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筋折,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了,我知道你们都不怕死,怕的话你们就不来了,我们不会让你死的,把你们弄得骨断筋折,再用上好的接骨良药给你们治伤,嘿嘿,等你们的伤养的差不离儿了,再给你们敲断几根,总之你们可以一直倒着吃软饭,我保证以后你们有个铁饭碗,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这两个中年老道闻言好悬没气哭了,心说话这叫够意思么,这他妈叫损透了,两个中年老道谁也不敢嘚瑟,当下老老实实的了点头,沈三郎这才又道“博文,取来纸笔准备录口供,我来问你来答,早点完事咱们早点歇着,看见没,刚刚给你们腾出来两间营帐,要是你们肯配合,我也不为难你们……”
周博文掏出纸笔坐在一旁,沈三郎笑呵呵的说道“怎么,两位道爷,那咱们就开始了,不说别的,先介绍介绍你们两位吧,你们二人是那一派的弟子,师傅是何人?”
听到这话二人俱是面露难色,看着支支吾吾不肯说话的二人,沈三郎脸色一变,一巴掌猛地拍在桌子上,喝道“怎么,不想说是不是,行啊,那我就让你们开开眼,什么叫千刀万剐……”
“别……别,我说,我说,这位官爷,不是我们不想配合,实在是这话有点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什么意思?说不出口也得给我说……”
“是是是,我们二人乃是一对儿亲兄弟,也是一对儿师兄弟,他是我的师弟,号称南玄宗宫士奇,我是他的师兄,号称北玄宗宫士良……”
“哦?呵呵呵呵,没看出来啊,你们二人年纪不大,这名号还真叫的挺响,我问你们,什么叫南玄宗,什么又叫北玄宗……”
“额这……”
宫士良身边的宫士奇闻言眼珠一转,当即抢道“这位官爷,这个名号其实就是师傅给我们起的,名号名号,他就是个称谓,没什么意思……嘿嘿嘿嘿,没什么意思……”
“噢,就是个称谓,没什么意思,放屁,你放嘟噜屁,小胖子,上佐料,先给这个宫士奇上佐料……”
“好嘞,您就擎好儿吧……”周博文闻言当即放下手里的纸笔,一把抻出小片儿刀来照着宫士奇的腿上就划了一个口子,宫士奇当即惨呼了一声,刀云萝见状取过纸笔代替周博文做笔录,眼看着周博文还要继续下家伙,宫士良急道“官爷,官爷,休要再动手了,师弟,为今之计,咱们落入人手,不得不说了,唉……实不相瞒,我们其实……其实是……茅山宗的弃徒……”
“啊?你待怎讲?”
宫士良闻言哀叹了一声,当即冲着众人娓娓道来。
原来这宫士良和宫士奇二人还真就是一对亲兄弟,由于早年间山村发了洪灾,导致一家人尽数殒命在洪灾之中,国家虽然派了不少人前来赈灾,有道是水火无情,在灾害面前死人总是免不了的,茅山宗上院建在山上,离着山村不远,这兄弟二人守着被冲垮的房屋除了哇哇大哭还能做什么呢,那一年兄弟二人刚刚六岁。
六岁的孩子要说不懂事其实也知道一些,村里人眼看着这两个孩子无依无靠,心里难过可是没法子,自身都难保啊,后来还是前来周济乡民的茅山宗道人发现了这两个孩子,得知他们家里再没有亲人之后,当即决定将这两个孩子带进山门,这兄弟二人就此出家当了老道。
六岁的孩子经历这一场大难,虽然最后遁入道门,那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因此在同龄的弟子中,这两个孩子平时干活练功格外的卖力气,茅山宗的各位师叔伯看在眼里也是暗自点头赞许,时间一晃就是三年,三年后这两个孩子已经九岁了,由于在山中的磨练,九岁的孩子长得是英气十足,这两个朝气蓬勃的孩子就引起了当年还不是天师的茅山宗叶成梁的注意,不久之后,叶成梁便将此二人收入门墙,正式传授茅山宗上院的绝艺。
这两个孩子还真挺争气,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