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玖是不是做错了。”
夜铮见宴玖心软了,他们都尽忠皇上,若是宴玖忤逆,她们两人之间也便有了隔阂。
将她揽入怀中,“等新罗的事情完了,夜铮便娶你过门。”
为了能够尽快的恢复双眼,李舸决定铤而走险,在几处危险的穴~道之上施针。
御医已经为李舸施针,强行驱散淤血,会有些后患,以后若是受到刺激便会间歇性失盲症。
李舸心中担心父皇和母后的安危,只能够兵行险招,施针过后头很痛,躺在榻上休憩。
御医也不敢离开,见李舸并未发生异常,将木挽歌留下来照看。
沐挽歌取了些冷水来,敷在李舸的头上,以缓解他的头痛。
却是被李舸的手握在手心,“舸,你怎么了?”
李舸睁开如扇的睫羽,眼前影像模糊,还是能够辨清容颜,脸上却是冷了下来,一直就有一种感觉,沐挽裳似乎与从前不同。
“怎么是你,你姐姐呢?”
沐挽歌知道李舸眼睛正在复明,她也已经同宴玖同意了口径。
沐挽歌忙不迭跪在地上泪眼婆娑,“殿下,挽歌没有冒犯之意,只是不想看殿下伤心,才会冒充姐姐。”
李舸心中生出不祥,“你姐姐她怎么了?”
宴玖也知道,沐挽裳被炸死这个理由有些牵强,计划有了变故,找到了一个可以更丰满笃定的理由。
“那场爆炸,殿下受伤,皇上逼~迫姐姐回京城,否则不为殿下治伤,姐姐无奈便同京城的人离开了。”
旋即将沐挽裳留下的莲花坠子递了过去,“姐姐说她会想办法逃出去,等殿下还朝她还会回来。可是。”
李舸颤抖的指尖附上那坠子,这是西林家之物,虽是出自轩辕罔极之手,却是沐挽裳的父亲留给他的遗物。
“可是什么?”
沐挽歌更是哭得泣不成声,“可是姐姐已经不在了。皇上为了让姐姐屈服,强~暴了她,姐姐一怒之下自尽了,皇上寻了各种方法也没能够将姐姐的性命保住。姐姐的尸体已经运回京城,予以厚葬了。”
“不可能,她是不会死的。”
“殿下,从一开始皇上就没有打算放过姐姐,姐姐正是不想殿下有后顾之忧,才会回去。姐姐那般刚烈的一个人,不会忍受屈辱的。”
李舸想起整个爆炸事件,先是夜铮与宴玖失踪,之后他们去了破庙,然后爆炸发生,一切都很精准。
李舸双眼尚未完全恢复,跌跌撞撞的去找崔扈,如今他最相信的玖是崔扈。
崔扈在房间内搽拭着短刀,见着李舸披头散发狼狈的冲进他的房间。
“殿下,你怎么了?”
“崔扈,你告诉我阿裳现在在哪里?快告诉我啊!”
崔扈内心挣扎,若是知道沐挽裳还活着,或许会和大胤的皇帝反目,就无法回到新罗,沐挽裳如今应该已经是大胤的皇妃,倒不如让殿下忘记以为她已经死了。
说辞沐挽歌早已经告诉他了,“沐姑娘不忍受辱,咬舌自尽了。”
李舸疯了一般抓~住崔扈的脖颈,“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她怎么会死。”
崔扈很难想象,殿下那般温润如玉的一个人会如此癫狂,“这原本就是轩辕罔极的阴谋,逼着沐姑娘就范,沐姑娘是为了殿下才会回去,皇上又怎么能够放过她。”
李舸承认轩辕罔极那样的人是不会放过沐挽裳,沐挽裳那般刚烈的一个人,也不会忍受屈辱,“她是为了我才会死的。”
心中郁结哽在心口,哀伤过度,头痛欲裂,竟是晕厥。
这几日,李舸的身子已经好些了,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内喝酒,将自己灌得烂醉,就不会为沐挽裳的死自责难过。
夜铮在门外,“殿下,明日咱们该启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