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进来,此处空间虽然不是很宽敞,却很暖和。
沐挽裳守在火炉旁,靠着有些冻僵的指尖,俞宗垣命人去酒楼叫了些吃的回来,端进了沐挽裳的房间。
见沐挽裳一直守着火炉,“晚上小心些,别中了炭毒。酒菜是从酒楼叫的,应该不难吃。”
见沐挽裳没有应声,成为阶下之囚,她跟本就吃不下。
“门外会有人把守,你休想逃出去。”
“你不如直接封了我的穴道。”
俞宗垣倒是想那样做,绯衣不准,“女人就是麻烦,快吃吧!一会儿凉了。”
沐挽裳抱膝,看着炉火燃得正旺,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悄悄的来到窗子旁,用手指捅破窗纸,这里离地面有三层楼那般高,不过通着一条暗巷,难怪会放心的将自己放在这里。
夜深人静,沐挽裳听到门外没有了响动,将包袱绑在身上,将衾被拆开,小心翼翼的撕成两指宽的布条拧成绳索。
绑在了窗框上,顺着绳索往下就只有一丈左右的高度,她还有轻功护身,是摔不死人的。
只是她错估了窗子的承受力,门框年久失修倏然裂开, 整个身子迅速下坠,摔不死,大概也会受些伤,能够逃出去就好。
大不了去找楚大夫,他对此地比较熟悉, 或许可以帮助自己离开这里。
身子却是被人腾空接住,“你就不怕摔残了。”
沐挽裳抬首见又是俞宗垣,“你怎么总是阴魂不散。”
“我不是说过,你逃不出去的。你该不会想去找那个医馆的大夫吧!他已经走了,整个医馆都关门了。”
“楚大夫,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