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如今应该在城外,带着轻骑卫在皇城巡逻。
李舸急切的想要弄清楚,在他醒来与沐挽裳离开一月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李舸来到城门,见崔扈刚刚收兵。
崔扈见李舸亲自出城来见他,难道发生了什么要事。
“崔扈见过皇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皇城离崔扈的府邸不远,“朕心里苦闷,想找个人喝几杯,不如到你府上。”
崔扈受宠若惊,“微臣先命人准备酒菜。”
崔扈去换了常服,同李舸回到城中的将军府,皇上驾到可是府里的大事。
崔扈命人准备的了盛宴,还命两名夫人来作陪,这是皇上赐给他的侍妾。
李舸只想单独和崔扈聊聊,“这里不需要伺候,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君臣二人许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崔扈,你跟在朕身边多少年了。”
“十七年了。”
“朕敬一杯。”仰起头将酒杯一饮而尽。
崔扈知道皇上因为沐挽裳的事情,心中烦闷,他已经向沐挽裳解释过,看样子沐挽裳还没有原谅皇上。
“皇上难得来,薄酒素菜,怠慢了陛下!”
“崔扈,你是否在怨恨朕,朕知道你对中殿的心思。”
崔扈忙不迭跪地,“皇上明鉴,微臣绝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你怕什么?朕只是一时的感概,若是那日朕没有醉酒犯下过错,或许阿裳他会原谅朕。”
“皇上,自古女子三妻四妾均是常事,何况帝王。新罗礼法森严,沐姑娘应该是因为被轩辕罔极掠走,无法释怀。”
李舸承认崔扈的见解不无道理,他并不介意沐挽裳失身,且有过孩子,他一直念念不忘的是沐挽裳这个人而已。
李舸幽幽叹道“朕是怀疑中殿,今日朕去找阿裳,她说当日离开之时, 将一封信笺还有一枚玳瑁片交给朕,可是朕并未见到。”
崔扈是知道那封信笺被沐挽歌烧掉了,“皇上在怀疑是娘娘将东西私自藏匿。不可能的,娘娘没有理由私藏,沐姑娘可是娘娘的亲姐姐。或许是被轩辕罔极的人拿走了。”
李舸去了一杯酒斟满,“朕也不希望与中殿有关,为什么拿走的不是玉坠,那是轩辕罔极送给她的,不见得东西恰恰是阿裳的亲笔信笺。只字未提过,还冒充他姐姐,所言之事如同对好的说辞。”
“皇上多心了。中殿娘娘也是不想让皇上想起伤心事。”
轩辕罔极喝了很多杯,趴在酒桌上醉了过去。崔扈还要连夜进宫将李舸送回康宁殿,明早皇上还要上朝。
同时也要提醒沐挽歌,皇上已经开始怀疑她了,让她将责任都推给轩辕罔极的人。
沐挽歌并不知道皇上出宫,一直以为他在思正殿处理公务。
韩尚宫伺候沐挽歌宽衣,将头上的发髻解开,梳成一整根发辫,用红绳系上。
“皇上今夜怕是要彻夜处理公务,娘娘还是在写安寝吧!”
“好,你先退下吧!”
韩尚宫恭敬退下,绛珠匆匆忙忙奔了进来,“娘娘,皇上喝醉了,崔将军背着皇上回来了。”
沐挽歌不解,崔扈负责守卫皇城,很少入内宫来。忙不迭披了衣衫,来到正殿,崔扈已经背着李舸踏入大殿。
众人将皇上让到内殿,直接将李舸放在暖炕上,“皇上喝醉了。”
沐挽歌看向崔扈,“有劳崔将军将皇上送回来。”
崔扈看了看众多婢女,“中殿娘娘,微臣有话要同娘娘讲。”
沐挽歌看着众婢女,“崔将军,已经很晚了,怕是很不方便。”
“和沐姑娘有关的事。”
和沐挽裳有关的事,沐挽歌了然,“韩尚宫,你留下来照看皇上。珠儿你随本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