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不介意与你做一个露水夫妻。”
“不,绯衣,这不是出自你的本心。”
“这就是我,如果你连这一点都接受不了,到此为止吧!”
绯衣毫不犹豫转身,他终究还是嫌弃的。
西昭不是嫌弃她,而是无法接受绯衣用这种近乎残忍的方法折磨自己。
西昭直接冲上去,将她从身后抱住,“绯衣,我会好好待你的。”
“不用了,你的任务是好好的帮助主人炼药,明天就回去吧!”
沐挽裳站在门口听得真切,她能够理解绯衣心中的顾虑,就像她曾经因为被轩辕罔极,觉得配不上李舸。这是心结,沐挽裳也是束手无策。
午后,轩辕罔极来到凤仪宫,见沐挽裳闷闷不乐,以为她的毒还没有清干净。
“贤妃身子可以有不适?”
沐挽裳幽怨的看着他,“都是皇上的错,不该派绯衣去新罗的,也是臣妾的错,不该夺了绯衣献舞的机会。”
轩辕罔极将她抱住,掌心覆上额头,似乎没有发烧,“朕唤西昭来,为贤妃施针。”
“皇上如此聪明,竟然听不懂臣妾的话。”
轩辕罔极想着刚刚沐挽裳说过的话,不难猜测,“你又是在当月老不成,反倒将责任推到朕的身上。”
“臣妾今日偷听到绯衣与西昭的谈话。”
“贤妃为了当月老,竟然连偷听这种事情都做了。”
沐挽裳是同她说正经的,见轩辕罔极并不在意,心中气恼,“皇上只想着给手下安排任务,可曾想过他们的未来。绯衣她很介意曾经去新罗做李舷的宠妃。”
轩辕罔极并不急,拉着她坐下,“稍安勿躁,坐下来慢慢说,这件事因人而异,若是烟纱她们就不会如此,这同她们的身世有关。”
“烟纱出身市井,她的人生里只有生存。绯衣原本生在官宦之家,仁义思想根深蒂固,当初因为亲人犯罪株连九族,她被人送去做官婢,遇到大风浪,一船的人没活几个,她是在海上漂浮了两天两夜。七八岁的年纪死死的抱住巨木不放,朕就是看中了她顽强的求生意志。”
“绯衣为了报恩甘愿听从朕的命令,朕还是改变不了她融入骨子里的仁义道德,有时候朕觉得贤妃与绯衣有些相像,你们应该可以好好相处。”
沐挽裳是第一次听到绯衣的身世,有些东西已经融进骨子里是改不掉的,就像父亲的教诲。
沐挽裳真的为楚西昭与绯衣感到惋惜,要如何才能够打开绯衣的心结。
“你啊,先别顾着别人,先想想自己,您要如何对付皇后,说来听听。”
沐挽裳稍作思量,“皇后能够缕缕得手,全是仰仗她手下的人在运作。当然是断其左膀右臂。”
“贤妃打算先出除掉谁?”说的极为平淡。
“尚宫局!能够在花瓣上做手脚的,定和尚宫局脱不了干系。“
“或许让她们狗咬狗会更有趣。”
沐挽裳故意将她身子已好的消息放了出去,一大早各宫各院的妃子便纷纷赶来。
沐挽裳早早的起塌,几次死里逃生,她可不是软弱可欺。
由于太上皇还在百日丧期,宫中女子一切皆以素服加身,沐挽裳也不例外,只是在眼睛上下足了功夫。
唇色稍淡,眉目却极为精致有神,完全看不出大病初愈的样子,一身素服衬得清丽脱俗。
德妃淑妃惠妃三人纷纷上前,“见过贤妃娘娘,娘娘身体安康!”
“谢谢三位妹妹的关心。这一个月以来有劳三位妹妹打理后宫。”
德妃笑道“这本是妾身分内之事,前些日子娘娘病了,皇上下令娘娘要静养,如今身子恢复,可喜可贺。”
惠妃附和道“臣妾一直期盼着娘娘身子早日康健,臣妾懒散惯了,如此臣妾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