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天的时候可没有见她如此伤心,不过是半年之久,父皇与外祖翁相继去世。
轩辕罔极取了清香为外祖翁送行。看着棺椁内容色略显痛苦的外祖翁,或许他已经预示道皇上会动文家,因此才会心生痛苦。
心中腹诽道“祖翁,这是朕最后一次以外孙儿的身份前来看祖翁,请原谅真朕不能遵守当初许下的诺言,朕不可以让文家成为第二个卫家,不会再出现外戚干政,军权割让的局面。朕要的是整个天下,必须将权利牢牢把握在手中,有一个稳固的朝堂。”
拜祭过后,在院中等着文臻拜祭过后,情绪稍稍平复,他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便带着文臻离开回宫,马车上文臻靠着轩辕罔极哭得伤心。
“皇后,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节哀顺变,免得动了胎气。”
文臻许久没有如此和轩辕罔极亲近些,想要借此拉近两人的关系,“皇上,祖翁最疼臻儿了,岂会不伤心。”
劝也劝了文臻不听他也没有办法,“一会儿进了宫,皇后好生休憩,朕还有公务要处理。”
“臣妾好像动了胎气,肚子好疼啊!”
她腹中的孩子还不能够有事,命车夫快些行驶,进宫要宣林御医前来为她诊脉。
林御医说皇后是哀伤过度,并未动了胎气,腹中疼痛许是受了凉。
轩辕罔极早就看出皇后是在佯装腹痛,此时还不能撕破脸皮。
“既然皇后无碍,朕也该去御书房。”
文臻拉着轩辕罔极的袍袖,“皇上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躲着臣妾吗?臣妾腹中怀的可是皇上的骨肉。”
“皇后,国事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