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终于说到正中心了。
“呀!
放迷情药,难怪长孙说那药很重,连隔壁的他都受了很大的影响,师父你说那是不是采花贼?”房星儿小心地问道。
“你就这点脑子?那个采花贼敢采宇文家的姑娘?还是在客栈采。”杨凉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房星儿。
房星儿也觉得自己今天的智商完不在线呀!
“好吧!
那师父你老人家说说,那到底是那方的势力,他这样动宇文家也不怕吃不完兜着走?”房星儿也不再装得弱智地问一些问题。
“杨先生,那人是不是也知道这事上面那位也有份,所以才敢这样打事做大。”刘渊结合杨凉刚才说的话,难免不分析出一点味来。
“嗯,我刚才说了放迷情香的人是一个白面无须,笑声也尖尖的人,放眼这洛阳城可以用样的人还能用谁?”杨凉又继续补充自己说的话。
房星儿有点无语了,这事你看的,你不说,谁又知道,白面无须的公公也不一定是那位的人,宫里的主子不都可以用这样的人吗?
她现在学乖了,才不会去问这些,明显杨凉还在生昨晚她们不知轻重的气。
“所以,就有人顺坡下驴,借着迷情香进屋做了那苟且之事。”刘渊接着杨凉的话往下说。
杨凉嗯了一声,也没下文了。
“师父,那宇文慧还是不是清白之身呢?”房星儿最关心的是这个。
“星儿,越来越没个姑娘的样了,你想想你娘,再看看你自己,身上那还有一点你娘的影子。”
杨凉听到房星儿毫不避讳地问着那些事,真的生气了,她这样下去,还有谁敢要她,就算他身边这小子不嫌弃她,那他的家人呢!
“杨先生,你别生气,星儿这也是考虑到宇文慧入宫的事,也就没想那么多其他的事,星儿你说是不是?”刘渊给房星儿打着圆场。
“对呀!师父,你想那里去了,我只是关心,她如果入了宫,那宇文家的势力不是更大,我们行事就更束手束脚了。”房星儿顺着他的话就下了台。
“小子,你就这样宠着她,将来可不要来怪我们这些长辈没教好他才好。”杨凉睨了刘渊一眼,把丑话说在前头。
“小子不敢,此生小子能得星儿就是最大的福份,那里还会怪的事。”刘渊立即起身对着杨凉作了一辑赔着小心。
“希望你说到做到,她虽不是我的女儿,但却更胜女儿,到时可不要让我听到什么不满的话。”杨凉很狂地放话了,这真的是护短护得不要不要的。
“师父”房星儿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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