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吗？二叔怎会受那样对待？”

刘渊是爱恨分明的，刘烨现在对他们做的事他是不会原谅的，但刘家人被别人这样对待那也是不行的。

“给了，还给了很多！”刘烨这一声笑，笑得很讽刺。

“可是我父亲在寻找你们时就用得差不多了，直到寻到阳翟我们银两不多，他才肯在这里落了根，想在这慢慢找。

或者说想在这里离他近一点。

他当初为什么会那样狠心？

如果他直接带着我们一起进谷，就算清贫吃苦我们也认，或者把地方告诉我们。

他也不用花那么钱打听寻找，导致后来过得如此的不如意。

可父亲不管事，他的人生就是他的大哥跟玩两件事，我就得抗起这个家，从最低层做起，把最后的一点余钱拿去当了一个小吏。

我们是外地人，又没有钱打点，刚开始谁都可以上来打我一巴掌，骂我一顿，但为了家里我还得忍着。

忍着在这阳翟活下去，他不愿意离开这里，我就不敢得罪这里的任何一个贵人。

后来我就爬呀爬，慢慢地就把自己的灵魂送给了恶魔，嘿嘿嘿嘿”

刘烨一阵笑声就跟锯子拉木头的酸涩般听得让人难受，也觉得屋子里阴森了很多。

“我觉得这样自己好受了很多，白天人前做着自己的谦谦君子，晚上就可以释放着心中的恶魔，这样的我多好，不用受良心的谴责。”

“你看同为刘家子，我需要如此地添着别人，到了现在也只是一个小县令，而你们才出谷，家里就铺好了路。

渊儿你才多大？二十？二十一？

现在是六品？还是五品？我就算卖给了恶魔也只是穷尽终身到不入流的八品，这就是刘氏家训？”

刘烨现在说这些话很客观，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阴阳怪气，好像只是在说别人家的事实。

大家都沉默了，刘烨的经历是个例，刘靳不记得以前的事，刘渊也不知道刘氏关于家产分配的祖训。

但现在这样扭曲的刘烨就摆在这里，这到底谁是凶手？

怪谁？

怪他自己？

怪刘烂的不负责？

还是怪刘氏祖训对除了嫡长子以外的人太不公平？

没人给出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