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愈加凄厉,充满了怨恨,天花板上已经布满了黑发,像是蜘蛛的巢穴,恐怖极了。 她到底想要什么东西,从刚才就一直在向我索要。 “是厕所吗?” 安白臣看了一眼女厕的最后一个隔间,这个女鬼这么大的执念,难道就是因为自己刚才抢了她的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