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道二人之所以对阿赞吞挺了如指掌,都得益于前些日子香江道协的求助。
天师道在南方和国际上享有盛名,遇到如此棘手事物,香江那边的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们。
关于阿赞吞挺,香江道协早有调查……
阿赞吞挺出身农户,后来被某高僧赏识,才得以修佛法,与师父走苦行修途,走遍东南亚诸国。途径天竺时,又叛逃师门而去,转投瑜伽名师修行体术。
大多数人只知瑜伽养身,实则其中暗含锻体法,大众瑜伽与古瑜伽术自然不同。
出师后,阿赞吞挺又曾去金三角卷敛财富,依靠身手打下一片天地。
据说就是在那时,阿赞吞挺了解到了降头术,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二十年前,阿赞吞挺曾经在三角地区成势,手下数百人。可传言因为修习降头术,一夜间将数百手下残杀,以祭降头神之灵。
随后,阿赞吞挺便被通缉,从此少有现身。
谁知道,就在三个月前,他再度出现就是以超凡姿态降临,屠戮高僧七十人,举国震动。
而后更是在暗地里挑战多位降头师与高僧,其中无一幸免,皆然惨死。
后来……
香江接到战书。
照小道消息传来,阿赞吞挺前来挑战,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他在隐遁这些年来,得到一轮鬼幡,炼制阴鬼,奴役鬼兵。
在降头术中,的确有鬼降术,但曾有人见过阿赞吞挺的阴鬼术,并不是鬼降术中以一人养一鬼,而是百鬼齐出,遮天蔽日,恐怖如斯。
话到末尾,张倾众望向杨局长,声色无奈“按照我和张宇师弟的分析,阿赞吞挺的鬼幡应该来自于滇西西波教,此教为道门度化,与彝族巫术结合后的产物,追溯百多年前或许还有宫观,但少族多争端,打来打去,西波教也就没有了根基可寻,术法大多散落……”
“我们对此调查过,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据当年滇缅远征军的老人回忆,曾有少量彝族在战场徘徊,每当战事结束的深夜,势必有他们的身影,曾有人前去驱逐,却声称见鬼,被迷了心智。”
“除此外可查的信息,来自于一个老兵的回忆录……上面记录了他所见到的一面旗帜,曾在滇缅战场上吸纳鬼魂、亡灵。”
“如果真是如此,阿赞吞挺的鬼幡,应该就是源于滇缅战场,西波教残余所炼制。”
“集鬼幡和飞头降于一身,此人已成大气候,香江道门,不可敌。”
杨局长听得有些发蒙,但还是很快回过了神来。
虽有忌惮,可还是踌躅满志,享有军人的硬朗作风——
“再不可敌,也得敌!”
“香江是国际都市,对外窗口,要是发生恶性事件,后果不堪设想。”
“诸位!”他扫视在座二十六人,言辞郑重“可有人主动请缨,前往香江迎战?!”
咳咳。
马方登干咳一声,作为二十六人之土锤,他听了这么久,还有些一知半解。
“那啥……”
“二位张真人,按照修士境界划分,这阿赞吞挺是什么水准?”
对啊!
这话又问到点子上了。
总得有个实力水准列出来吧,不然让人怎么主动请缨?
实则,在座众人都有些蠢蠢欲动,道法初成,手痒难耐,特异局第一次动作,功劳肯定多多的。
目光一下子又到了二位天师道张真人身上。
张宇看着众人目光炯炯,有些哭笑不得,他当然明白他们的所思所想,却是一语惊人——
“飞降难以炼制,以七十人的吸食量来看,飞降已经大成,肉骨如金石,非先天不可敌。”
“若再加上鬼幡……”
呵呵。
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