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姐姐男儿装扮尚且都这般俊美，要是换成女装，只不定九天圣女都不如姐姐呢！”

“甜嘴”沈玉含笑白了她一眼。

柳小依咯咯直笑，忽然道:“遭了，我的羽衣尺码娇小，姐姐你穿不上呀！”

“谁需要你的衣饰了？”

沈玉从芥子镯中取出一套华丽的上好丝绸，其上绣着雅致竹叶花纹，袖口则是雪白滚边，整体以淡黄为基。

“姐姐别动，我来帮你。”

柳小依将她的剑服褪去，又将其换上，随之围绕一圈细细打量，口中啧啧称赞:“这是以后为了向他坦白所准备的衣服吧！这般淡雅，配上姐姐的如花之貌，哪个男人会不心动，可恨小依不是男儿身，不然现在就将你占有了！”

“你又打趣我。”沈玉掩嘴一笑，现在的她已经恢复了女子的说话语气与动作，贸然看去，谓之美人，一点不过。

“不过还差点！”

柳小依摇头，将她拉到妆奁前坐下，看着镜台里的沈玉，抿嘴笑道:“衣饰是女装，但首妆还是需要更变一下，还有发饰也是如此。”

她拿起台上那支眉笔，巧点沈玉的柳叶眉，又拿起胭脂，用玉手无名蘸之，点缀在沈玉的双颊，再以双指捏上妆粉，均匀淡抹在人儿的鼻翼，螓首，脸廓，下巴。最后取来一叶红纸放双唇之间。

“姐姐抿一下。”

沈玉双唇微动，轻轻含上那片红纸，立时粉唇仿若含上了朱丹，她双颊本就被胭脂抹红了，现在更是红上加红，娇红点妆。

柳小依散下她的青丝，重新梳理编发，选了合适她淡雅气质的一种梳上，插上六根玉簪，最后将一对明月珰锤于耳边。

“好了，怎么样？”

沈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双眼有些神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喃喃道:“这个样子，你说他会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

柳小依双手从后面搂着她的脖子，笑道:“瞧瞧这镜子中的美人。淡一分，她如林间雅竹；娇一分，她如花中牡丹；媚一分，她如魔中妖姬。试问这样的女子，天下的男子谁不会被她倾倒？”

“小依，你夸大了！”沈玉又给了她一个白眼。

“嘿嘿嘿~”

柳小依拍了拍她肩膀，道:“那你就慢慢欣赏你自己吧，我先去睡了。还有，半夜不许喝酒，不许扰我！”

等她退走，沈玉一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仿佛是第一次见到镜子里的人儿，对这个容貌充满了陌生感。片刻后，她推门而出，于古亭中坐下，仰头看天，孤赏半夜之景。

“我还是变了。”

她轻叹一口气，眼中有各种复杂的情绪，这种状态还是第一次出现在了她的身上。柔荑轻挥，一坛酒出现在双手之中。

不多时，沈玉就满脸潮红，摇晃着身躯来到了赵毅的门前，叩响了大门，赵毅正在锤炼精神力，闻声立即道:“谁呀！”

开门时，门外无一人，倒是门口前有别人的呕吐物，让赵毅脸色一黑，骂咧几句，清理完便径直回了房间。

而在沈玉的府邸里，响起了柳小依的尖叫:“不是说别引酒吗？你怎么又喝上了，别对我发泄呀！”

……

翌日清晨，柳小依睁着熊猫眼，轻轻把抱着她的手拿开，准备起身，谁知沈玉一手将其拽了回来，微睁双眼，道:“你给我老实一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无非就是想把他诓过来，好揭穿我。”

“姐姐真聪明，这都瞒不了你。”

她想扳开她锁住自己的手，又怕弄痛沈玉，求饶道:“我不搞这些小动作了，你就放开我嘛。要是不放心我，你重新换成男装。”

“小机灵鬼！”

沈玉又闭上了眼睛，抱得更紧了，摇头道:“不成，不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