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说辞的确不像作假后,这才又轻咬着唇瓣,转眸对自家小澜子不满道“小澜子,你好端端的,又凶什么凶?”
“宛姑娘方才的话,不是都还没说完?你就在这里急什么?”
纳兰越这话说着,不由又抬眸跟此刻正双腿跪在地上的宛晗对视了一眼,道“况且,她刚才那话的意思,朕的耳朵又不是聋了,听不出来。”
“她只不过是在向我们以死表明她的心志而已。区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你为何要这般介怀?”
纳兰越此刻倒是一边动唇说着,一边闪烁着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独孤沧澜这时不免盯着她的那双眼看了片刻。
最终,他终是选择妥协在她的手里,甩袖哼声道“这女人打的主意,最好仅限于此!”
“否则,若是被本王知道了你这番前来,还有别的目的,那可就休怪本王下手……”绝不留情!
独孤沧澜这眼看着都快要到了嘴边的话,刚要一下子抿唇说出来,但不曾想,就在这一刻,一抹意想不到的声音,竟从众人的身后直接传来。
“表哥!你们这群人干嘛全都围在这儿?”
“怎么,小爷我不过才两年没来这大夏!难道这大夏的御花园,居然就变成了人人追捧的金窟窿不成?”
楚陵攸这话刚一开口,显然是对着此时恰巧从他面前同样匆匆赶来的那一群人张嘴说的。
楚陵攸这一抹带着异域腔调的声音一出,方才,还差点儿让他对面那群为首走来的人怔了那么一瞬。
但很快,来人在看清楚他楚陵攸的那张脸后,整张脸上的表情不由当即就变了一瞬。
接着,贤王伸手,朝后一挥,示意他此刻身后正跟着的那群人赶紧停下。
随后,他脚刚一站定,便抖着个唇角,皮笑肉不笑地在这御花园的廊桥处朝他对面的楚陵攸抱拳,行了一礼。
“哈哈,适才本王一听这陵攸殿下的声音,心里还在暗道这来者是谁?”
“竟是没想到今日御花园罪臣之女作乱一事,竟无心惊扰到了咱们的陵攸殿下!”
贤王在眯着眼朝那楚陵攸恭维了两句之后,很快就不耐的开始把话题转移到眼下之事上。
“想必您此次前来,定是特意来寻您的表哥的吧?”贤王这话说完之后,便不由把目光悄悄转向此刻一旁正沉着延伸的独孤沧澜。
无意之间,他们二人的眼神,在半途之中,对视了一眼。
贤王的心中登时不由又是一个“咯噔”。
当即,他心中暗想,这该死的独孤沧澜,还真是无论他做什么,这人总有理由站出来破坏掉他的好事!
看来,他可得赶紧想个办法把他除掉!
不然,他可一直都会这样被他弄得束手束脚!
贤王的脑海里此时在想到这些之后,便不禁不动声色地轻敛了敛眸。
随后,他在叹了口气之后,竟是又在那里坦然出声道“哦,对了,瞧瞧本王这脑筋!”
“这一次,陵攸殿下前来,应该也是为了一月之后我大夏的百年庆典之礼!”
“想必,这一次,陵攸殿下,定是作为你们东楚的使者前来。”
贤王的话说是这样试探着在说,但实则他却是想要假借这“使者”之名,及时束缚住楚陵攸在他独孤沧澜身边所待着时的举动。
本来,贤王以为,他这番话一出,楚陵攸身为东楚的十六皇子,多多少少要给他这个大夏的王爷一个脸面,但不曾想这人竟同样是个不识好歹的!
这楚陵攸居然在听了他的话之后,理也没理的,直接就在那儿对着他家表哥,开口说道“使者什么的,贤王如今操心得怕是有些过多了吧?”
“你也都说了,如今距离你们大夏这百年的庆典之礼,不是都还有一个月么?小爷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