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吸进去。
若败露后一定要牺牲一个人,他大概知道要怎么做了。
……
“江小姐,凤栖宫就在前面。”
“麻烦你了。”江晏清低头含笑。
一道道水晶垂帘迎风而动,叮叮咚咚的声音格外清脆悦耳,皇后坐在主位上闭着眼,用手捏着佛珠。
“皇后娘娘,江小姐来了。”邓嬷嬷俯下身在她耳边说道。
“请进来吧。”
江晏清穿过前宫的花园径直走向了大殿,远远看去皇后穿着正经的皇后朝服,看上去有威严的很。
刚一踏进大殿走到皇后跟前,便听到一声怒斥“大胆!”
江晏清一愣,但没有动,又悠悠地盯着皇后不说话。
皇后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她,眼神中带着的是八分恨意和两分谈合。
“江晏清,你可知罪?”皇后的语气如冰一般令人胆寒。
江晏清轻笑一声,状似不解般反问“臣女愚钝,皇后娘娘可否明示?”
“以身为饵、栽赃嫁祸。”皇后似乎猜到了她会这么说,淡淡地陈述道。
呵,她原本以为皇后今日招自己来是为了联手找出真凶,却不曾想皇后竟怀疑自己以身为饵,合伙凶手一道嫁祸孟楚阔?
这样一个可能成为同盟的人,不要也罢。
“昨夜之事,臣女半分不知情,但大皇子的玉佩也确确实实是落在臣女的身边,做不得假。”江晏清看着皇后,似嘲讽般开口“若皇后娘娘对此事有何疑虑,不妨去找皇上问个明白,大可不必让臣女来这凤栖宫。”
果不出所然,皇后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就差拍桌而起。
“大胆!你这是在怪本宫私自邀了你来这凤栖宫兴师问罪?”
“臣女绝无此意,但昨夜臣女差点失了清白,若皇后娘娘还觉得臣女失清白是假,嫁祸皇子是真,我自当无话可说。”江晏清一副挑衅的目光看向皇后。
行啊,你想迁怒于人,随便找个理由把我拉下水,好救你的宝贝儿子,做梦!
皇后没有开口,只是轻轻揉着太阳穴,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饮秋,给江小姐看茶。”终了还是开口说道。
江晏清内心嗤笑一声,果然是皇后,这么被拂了面子还能心平气和地与自己对饮品茶。
“茶就不必了。”江晏清整了整衣裳说道。
“江小姐,你是个聪明人,昨夜之事与我儿无半点关系,若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凭一个玉佩来定罪,未免草率。”皇后端起青瓷盏轻轻押了一口。
“那皇后娘娘希望臣女怎么做?”江晏清顺着皇后的意思继续说了下去。
“本宫认为此事有蹊跷,幕后使者定然另有其人。”皇后轻轻拨弄着护甲,一边淡淡地说。
“你也知道,阔儿贵为太子,自然朝廷皇子之间的争斗不少,被人陷害也算是常理。”皇后敛下眼睑,“而本宫想,阔儿落难,谁是最大的赢家,那是幕后黑手的可能也就越大。”
“不知江小姐,你怎么看?”说着说着又把这个球丢给了江晏清。
借力打力,这皇后还真是个老奸巨猾的大狐狸,不过她江晏清也不会白白让凶手逍遥法外,只是自己内心的猜测想法也是定不能现在就说与皇后听的。
“声东击西,引蛇出洞。”江晏清斟酌些许缓缓道出八字。
皇后听完眼中一亮,瞬间又消失不见,宽慰地点点头,又招了招手示意江晏清坐近些。
两人便低低耳语起来,皇后不时嘴角扬起几分笑意,眼中的阴狠更深了一层。
……
“我觉得昨夜的人马应是军队里的人。”江晏清撑着头看向一旁的卫子歌说道。
“不错,那些人身手不凡,而且训练有序,若只是随意找来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