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被锋锐的目光扫到，吓了一跳，原本准备的后半句话卡在了喉咙里。

“老大？怎，怎么了？”

“退出试炼是怎么回事？自愿退出？还是死了？你在卡牌讯息中可以看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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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死了，就是花费部分积分，自愿退出试炼，当时我还在想，这些人咋这么倒霉，刚刚进了试炼就遇到了麻烦，不得不退出，白白花了积分，可后来又觉得不太对，怎么忽然一下子陆陆续续这么多人都退出了试炼。”

“呵，原来如此。”

方轻笑了一声，已经知道了大概。

“啊？啥？”老鼠一脸的茫然，“老大您在啥呢？”

“很简单，你看到的这一切都是海瑟的设计，在类似卡牌馆的试炼中，想要达到远距离通讯效果的卡牌不是没有，但往往价格都极为高昂，所以海瑟利用了一个讨巧的办法。”

“啥？”

“是身份卡。”方扫了老鼠一眼，“身份卡也是能够传递部分讯息的，而且是即时讯息，比如哪位卡牌馆的成员遭受攻击而死亡，退出本次试炼，当前卡牌馆在试炼中还剩余多少试炼者之类的讯息，通过这一点，海瑟可以利用它传递信息。”

老鼠站在一旁，不断巴眨着眼睛，显然还没弄太明白方在什么。

“举个例子，我们是同一卡牌馆的两组人，我想要向你传达数字3这个讯号，我只需要在和事先与你约定，在进入试炼分开之后让三名试炼者直接自愿退出试炼，无论我们之间间隔多远，你立即可以收到这个数字信号。”

这么一解释，老鼠立即就明白了，他下意识的道，“卧槽，还能这么玩？”

“如果我猜的没错，海瑟就是利用了这个方式，他分别分出六组人，分别前往对应的六个不同考恒，之后，六组人在到达考恒之后分别向海瑟传递信号，告诉海瑟参与某一试炼的其他卡牌馆竞争者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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