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姚家在协州的那宅子好多了。
听说父亲到时还进宫见了皇上一面。
姚楚汐听段奎说到这儿,还特意好生打听了一句“父亲进宫了?他没说什么错话吧?礼仪可还周全?”
段奎笑了笑“美人请把心放宽,您父亲是要为官做宰的人,那进了京还不得天天进宫上朝?几乎日日得碰着皇上,这儿就当是个练手了,而且他礼仪周全,说话一点儿错处都没有,跟皇上说了几句,奴才瞧着皇上还挺开心。”
“那就好。”姚楚汐站着身子,听见这话松懈了下来,坐回椅子上“但愿父亲别惹了皇上怒气,凡事要多上些心。”
“皇上还吩咐奴才,跟美人您说一声儿,准您母亲过些日子再进宫看您。”
“真的?”姚楚汐又从椅子上站起来,前后走了两步,双手握着落雨的手“皇上真真儿是这么说的?”
“奴才敢扯慌逗您吗?皇上与姚大人聊的特别好,还说早些认识就好了,就冲着这个,也得给您一些嘉奖,权当是替皇上谋来了一个好官儿!”
“哪里是我的功劳?”姚楚汐有些不好意思“父亲并没皇上说的那么好,回头得请小段公公帮我捎句话儿给父亲,叫他做事严谨些,妥帖些,别误了皇上的指派,平时和朝中大臣也是要同心同德,主要得为皇上效力才是。”
“美人记挂父亲,奴才记得了,下次见到姚大人定将原话转达给他,您放心。”段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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