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一般。
“臣以为,这种话先是对后宫女眷、各位主子娘娘的不信任,接着又是对皇上不信任,尤其是说您失察听信旁人,这断断是说不通的。”
“你知道什么?”卢夫人回过头怒瞪着他“你女儿仗着大了肚子便打二皇子的主意,怕是慧淑被冤枉就有你女儿的一份子!”
“住口!”潘振安训斥说。
姚之策没理会那刁妇所说,继续道“宫里主子娘娘多得很,卢家既然说有人冤枉庆妃娘娘,那就请具体说出姓甚名谁,别随便冤了旁人,怎的,你家女儿是女儿,旁人家的女儿就不是女儿了?”
此刻的姚之策气场强大,皇上也未出声阻拦,任凭他说。
“方才卢家夫人还说道,人证物证均有可能造假,这话充分的体现出了卢家对宫里掖庭局的不信任,想来若是个知书达礼的人家,只会为自家女儿感到脸红和愧疚,才不会登上台面来自打脸面!”
“你!”卢夫人又猛地回头,指着他“我说我女儿她是被冤枉的怎么了?你女儿没掉肉没流血的,凭什么就是我女儿害的?”
“卢夫人此言差矣,按您方才所说,宫里可能有很多主子娘娘对我女儿下手,但绝对不会是您的女儿,这个自信,您是哪里来的?莫不是空口无凭张嘴胡来,以为谁嗓门大谁就能争出个理论来?”
一时间,卢家明显占了下风。
皇上在座位上冷笑一声,静静看着几人争辩。
“你女儿心思那么重,怕是宫里看不上她的多了去了,我女儿才不屑与你女儿争什么,她自有老天庇佑生下皇子,何必要害你女儿?”卢夫人气的上半身都立了起来,若不是忌惮着皇上坐在上头,只怕是要站起身打人了。
而姚之策只是笑了笑“夫人您的自信可当真是与生俱来的,不讲理的人像是听不懂人语一样。”
“你说谁呢你!”卢夫人猛地站起身来,作势伸手就要打姚之策。
而段奎在一旁,立马上前按住了她,吓得她又连忙跪了回去。
“卢夫人为何会认为姚美人她心思重?莫不是有人告知了你什么?那个人又是谁?又是在什么情况下告知你的?夫人您说的清楚吗?”姚之策不想咄咄逼人,但为了女儿,他只能这样。
见自家妻子被怼的没了话说,卢弘赶紧跳出来当和事佬“姚老弟,可能这就是个误会,咱们也没说姚美人什么不是?主要是有人借着慧淑的手来害你女儿罢了,你也别太生气。”
卢夫人听自家官人如此低声下气,简直要气的咬碎了一口银牙,怒瞪着他可对方却不看她,索性转过头去。
“卢大人这话怎讲?”姚之策没把卢弘给的台阶放在眼前儿,而是就事论事道“自家闺女害完人还有当爹妈的跳出来理事的道理?一句被冤枉了就能全身而退?卢大人啊,您自己说,宫里的女眷有多少位,怎的谁害人都有可能,而您女儿害人就一定是被冤枉的,就一定是被利用的呢?”
“你!”卢弘气的涨红了脸,可终究是自己理亏,说不出了话。
卢夫人觉得自家官人好生的不中用,气急败坏道“慧淑有你这么个父亲还不抵没有了!”
本来气儿就不顺,在家中时又与她吵过架拌过嘴,而那卢夫人更是将庆妃做的所有错事都归到了卢弘身上,说是他教养的问题,说是他没把女儿保护好。
眼下当着皇上的面,她竟还口出狂言,一点也不知道礼数,着实是让他有些气愤。
“想当初慧淑生二皇子时,我是陪着进了宫的,眼瞧着女儿她疼了好几天,吃不下喝不下的,我这个做母亲的心疼却也没法子与她说,可不像你这个当爹的,遇见点儿事便将慧淑推出去缩在一旁!你若是疼咱们的慧淑,就算是去求去豁出脸面也得把事情查清!”
“够了!”卢弘咆哮着“你现在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