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掐断了食盐的流通,看似是不大的事,实则却是要事,好事不能全让他们一家占了去不是?”
这让姚楚汐才勉强听懂了分,脸上的表情还有些发懵。
“若是他们子女真心相爱,那朕断断不会阻拦,可若平白无故就想与官员结亲家,那朕是不会允许的。”
反常即为妖,姚楚汐这才听出了事情的深奥之处。
没有的道理,功权名利和金银富贵全都想收进腰包,那不是以为自己太聪明,而是觉得皇上太愚笨。
“那您如何知道他们子女是否真心相爱呢?若真是两情相悦,被您给生生拆散,那多不好啊。”
一想起这种事,姚楚汐心里就不大舒坦。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无论真假,总是有真实的可能得,别一杆子打沉一条船才是啊。
“这种事随便查一查就能查出来。”皇上倒无所谓“潘振安手眼通天,想查这种事易如反掌。两家的子女见过面没,见过几次,大约在何处,有没有实际的约定、信物、书信等,一查便知。相比于那些当真有感情的,一些从未见过面,连对方名字都能交错的,其中真假一看便知晓。”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姚楚汐默默的喝了口茶水,只觉得一山更比一山高,皇上能坐在眼前这个位置上,当真是因为他有过人之处。
虽看着像不知道其中的真假,其实只短短调查一下,便连那人说的话的真假都判断清楚了,谁能用这事轻易骗的了皇上?
“那皇商是真心还是假意呢?您可调查了没?”
“他家女儿今年双七年纪,正待嫁闺中,而那官员家的儿子今年已过三十,认真算起来岁数比朕都大,你认为,合适吗?”
不合适!可是又好像合适
毕竟以前还有六十岁的皇上宠爱十七刚出头的妃嫔呢,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站在高处的人总是会有这种事缠身。
那官员看来家中势力也是蛮大的。
“合不合适臣妾不敢说,主要还是得看两人是否心仪。”
“潘振安已经查完了,几年前那皇商家的女儿在马会上不幸坠马一次,被官员家那儿子给救了,可能两人就这样看上了彼此,一直等到现在才出声。”皇上早就知道事情如何了,知道想考一考姚楚汐罢了。
接着说“那官员怕朕瞎想,所以特让皇商来提此事,可朕几乎不怎么见他们,他只好将此事转达给潘振安,潘振安告知朕之后又着手调查了一番,确定了真实性后才罢休。”
果然,在皇上跟前伺候的,都是心思透亮一点就透的人。无疑,潘公公就是那样的人。
姚楚汐看着皇上,又喝了一口茶。
外头下起了雪,不大,映的月亮格外的圆。
德妃在凝寿宫的院里,披着厚厚的诸色斗篷,手拿着手炉,抬头赏雪赏月。
“娘娘,还下着雪呢,咱先进去吧。”书缘劝说道。
“你先进去吧。”德妃摸了摸额间的雪“本宫不冷,心思有些烦躁,今儿天气正和我意,权当是放松一下了。”
一声叹息后,书缘回到了廊下,静静的注视着自家娘娘。
二皇子和芸媗公主已经睡着了,屋外雪花纷飞,却一点儿也没打扰到他们。
德妃伸出手接住了几片雪花,可还没等将手凑近看,雪花就化了,化的无影无踪,成了滴滴水珠。
自打三皇子出生后,德妃已经不知道度过了多少难捱的夜晚,像这样大雪纷飞的时刻,少的可怜,也让她心生喜欢。
又过了一会儿,书缘过来催“娘娘,您这样会得风寒的,听说后苑几个才人宝林都病倒了,您要是病了,奴婢可如何是好啊?”
“本来就称病于凝寿宫外,真爱假病又如何?还省着装给太医看了,明明没病,却还诊出个什么心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