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霜同样的小声说“你看咱主子恢复的多好,舒莺公主这是自作孽,旁人管不了!”
声音小的也就这两个人能勉强听到,谁也不敢大声的说,否则被旁人听了去就是要命的大事。
“你看舒莺公主这发饰,去年年宴上我可注意到了,可是奢华的不行,你再看看这次,只清汤寡水的两只钗子一只步摇,很明显是身子不痛快,簪不得那么多的东西。”
落雨这话是心里话,今年的舒莺公主与去年比,的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姚楚汐不愿多看她,因为心中的感觉让她觉得纠结,一面怨恨她,一面又盼着她身子能痊愈。
孩子曾差点因为她死于腹中,如何不怨恨?
她拿起了桌面上的一盏茶,一仰而尽。
“小主,查冷了,奴婢先拿下去温着?”落霜上前问。
“不必了。”姚楚汐两指合拢靠近茶壶试探了一下温度“还温着呢,一会儿估计是要上酒的,茶水喝不喝都无碍。”
话虽这么说,落霜还是不放心,与落雨商量过后提来了热水,将茶壶搁在热水中温着,省着主子喝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