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计,却也想着询问询问。
“是,听昭妃娘娘宫里人说,从合欢宫里搜出些宫人,本应该是那日驱赶毒蜂时被叮咬的,伤口都给太医诊治了,殊不知有一个小森子,他的伤口已经腐烂溃败,根本就是出事儿之前被叮咬的,人已经扣在慎刑司里头了。”
玉斟思索着,盯着半空,点了点头,却不知心里哪里有怀疑,更也不知应当奇怪什么。
“罢了,反正这是昭妃要做的,同本宫也无关,现下咱们是要应对好善贝勒的丧仪,别出了什么茬子才行!”
当天下午,合欢宫侧宫庶妃伊拉礼氏就被带走了,昭妃亲自出面,直接将伊拉礼氏挪进慎刑司。
自易琛登基一来,还没有哪个妃嫔被送进慎刑司过,从伊拉礼氏就是头一遭,原因是她涉嫌谋害文嫔的九阿哥。
外头宫人都是议论纷纷。
“不会吧,这合欢宫庶妃可是合欢宫自己人儿啊,同文嫔也交好,怎么会谋害善贝勒呢?”
“谁知道啊,有时候知人知面不知心,没准儿就是这庶妃装腔作势同文嫔交好,实际上不知多妒忌文嫔有儿子!”
“可不是嘛,听外头有人说,这伊拉礼庶妃还曾想巴结延庆宫的晨嫔,结果被打发回来了,可见伊拉礼庶妃也想出头露面,不甘心一辈子待在合欢宫做她的庶妃!”
“皇上,臣妾从银萍处打探,端亲王送给文嫔的花滋三瓮,文嫔曾经因于蘩菱交好,私下赏给蘩菱一瓮,而那红色小衣,太医院的太医们核查了,并非单纯地只沾染了文嫔寝殿里的茉莉香,还有更加浓烈的其他香料。”
昭妃向易琛说着自己的盘查,易琛脸色不善,盯着昭妃道。
“蘩菱怎会有这样的心思?”
“起初臣妾也不信,可之后从蘩菱房里查到一些没有用多少的迷迭香,臣妾又向太医院查了,这迷迭香极为珍贵,是用一等一的迷迭花炮制,提纯里面大部分精华而制作的香料,比起那花滋更能吸引蜂子。”
“还有呢?”
易琛攥着狼毫,差点儿就要掰断手上的这根笔,又听昭妃皱眉道。
“还有就是她身边的小森子,身上有溃烂许久的伤口,董鄂太医说,便是合欢宫出事儿好多日前就应留下这些伤疤了,臣妾因此不敢怠慢,将伊拉礼氏本人,贴身下人夕颜等宫人一并送去了慎刑司,蘩菱毕竟是主子,不能用刑,倒吐不出什么,只不过夕颜与一些宫人已经认定了是伊拉礼氏谋害九阿哥,又收买来子慧子嫁祸睿妃,后来子慧子也招认,并牵扯出太医院的小邦子被蘩菱收买,修改的记档。”
易琛一把将狼毫丢出去,痛骂道。
“伊拉礼氏为何如此狠毒?”
“听夕颜供认,是伊拉礼氏不满文嫔处处以施舍的口吻相待,更不能忍受文嫔借子邀宠,夺了她的宠爱,更是怨怼兆佳一族以后有嫡子支撑,而心生妒忌,从而犯下大错!”
说着,昭妃让芷荟呈上一本册子。
“皇上,这就是慎刑司,夕颜,来子,慧子,森子,邦子等人的供词,皇上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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