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已经用我最弥足珍贵的婚姻去还了,从此,内省无愧。”
话落,孙媛媛和赵亦菲眼波盈盈,互相对望了下,都想说点什么,可又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不置一词。
半会,孙媛媛上前,侧坐在沙发扶手上,揽抱着孟紫怡脖颈,瑶音哽咽,“前晚是我不好,一时疏忽,给了苏沁机会趁虚而入,小怡别怕,我以后一定火眼金睛盯住那个女人,但凡她敢动一点歪心思,我绝不饶她。”
与此同时,赵亦菲拥紧孟紫怡细肩,贴近孟紫怡脑袋,温暖附和,“还有我,我也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包括胡靖扬那个死男人,岂有此理,结了婚半年就离婚,尽管是你提出来的,可那个死男人同意了就是错,谁让他是男的。紫怡,我认定了,你就是果果的另一位妈妈,这辈子,不作他选,我非要那个死男人跟你复婚不可。”
“亦菲,这个你就别白费心思了,我和靖扬…缘尽了,靖扬…从不拖泥带水,他这么顺顺溜溜就同意和我离婚,想来也不会再留恋什么。”孟紫怡泪水涟涟,一颗心跟被架到火上烤似的,煎熬得很,“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矛盾重重,明明是我提出的离婚,但他就这么近乎不假思索便同意了,并且,事不宜迟去了民政局,大有快刀斩乱麻的架势,我的心当真不是滋味,空落落的。”
孙媛媛长吁短叹,清音沮丧,“唉,大慨泥足深陷的女人都是这样子的吧,譬如我,我不肯搬去和叶远同住,可又心不由己地盼望他能每天都来我这边,但凡他一天没来,我就若有所失。”
“我又何尝不是呢,虽然我和志轩有些同床异梦,但若要我离开他,当真跟砍了我的手没分别。紫怡,你是作茧自缚,媛媛,你是自寻烦恼,我才是真正的自相矛盾,一方面想要原谅他,既往不咎,一方面又忘不了他曾经是怎么对我的,如鲠在喉。”赵亦菲嗓音悲婉,欲哭无泪,俨然为情所伤。
“叮”的一声。
电梯抵达,赵亦菲和孙媛媛迈出电梯,缓步踱向大堂门口,忽而,赵亦菲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孙媛媛走出几步,发现赵亦菲没有跟来,于是,回眸,弯了弯唇,“亦菲,怎么了?”
赵亦菲上前几步,握住孙媛媛的手,目光如炬,“媛媛,我觉得紫怡是关己则乱,我能看得出来,靖扬是很爱紫怡的,他不可能这么顺顺溜溜就同意和紫怡离婚,再者,不战自溃,也不像他历来的性格,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死男人除了杀伐决断,惯会欲擒故纵了,你说他会不会留了什么后手?”
“说得也是,他没理由怕了苏沁,再者,胡靖扬把他名下凯东集团的股份及其名下所有个人资产全都分了一半给小怡,真真正正的半壁江山啊,若说他不爱小怡,鬼才信呢。”孙媛媛点头,深以为然,继而,拧眉,“可是,关于这个,我们要怎么求证啊?万一我们猜错了呢?”
“很简单,我去找他,直截了当问那个死男人,紫怡就等于是我女儿的另一个妈妈,那个死男人现在离婚了,我女儿平白少了一个妈妈,他合该给我一个交代。”赵亦菲愤愤不平,呛骂。
听了赵亦菲一番豪情壮语,孙媛媛瞬间被激发了情绪,意兴遄飞,“好,即便最后什么都问不出来,也要趁机骂那个死男人一顿,替小怡出口恶气,亦菲,咱们一言为定了,我去骂苏沁,你去骂胡靖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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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东集团,总裁办公室。
沈江伫立在大班桌前,小心翼翼地汇报着今天的行程安排,时不时眼睑上掀,偷瞄对面大班椅的老板,却见老板神色自若,眼波沉静,半点不似刚离婚几个小时的人,沈江不由得纳闷,回想起三个小时前,裴律师致电给他,好心提醒,你老板刚刚离婚了,心情定然不好,自己醒目一些。彼时,吓得沈江眼珠子都快掉了,老板有多在乎这位夫人,他这个助理从始至终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