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次打来,孟紫怡循例挂断之余,果决关机,还给自己一个清静。孟紫怡就不明白了,她都已经为了苏沁,和靖扬离婚了,苏沁为何还要得寸进尺呢,难道她刚经历了那么大的事,她想一个人静一静也不行吗?
同一时间,中心医院单人病房这边,已经换好自己的衣服,伫立在病床边的苏沁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气愤地把手机砸到病床上,叱骂,“岂有此理,不仅不接我电话,居然还关机,难道她不知道我今天出院吗?”
“小沁,小怡都已经为了你离婚了,你就稍稍让她喘口气,又能怎样?再者,你为什么非要小怡来接你出院,我和爸妈都在啊,莫非排场还不够?”苏珩看不过眼,呛了句。
苏沁立马回怼,嗤之以鼻,“哥,别演戏了,她离婚,你心疼啥劲啊,别以为我不知道,此时此刻,你心里都快高兴死了。”
苏珩被苏沁当众戳穿心事,面子上挂不住,讪讪然,挠头。苏父从沙发上起身,打圆场,“小沁,既然小怡不来,那么我们先回家吧,兴许人家有什么事在忙呢,乖,听话。”
“是啊,小沁,欲速则不达,你得为你哥着想,不能把小怡彻底逼急了。”苏母老谋深算,一番无耻话语说得很是令人厌恶,苏父忍不住皱眉,瞟了苏母一眼,苏母撇了撇嘴,视若无睹。
怎知,苏沁勃然变色,“我就不,枉我当她是好姐妹,而她呢,一声不吭和我爱的男人隐婚,她对得起我吗?再者,我都已经宽宏大量原谅她了,她还耍什么大小姐脾气,我不管,我就要她来接。”
“哟,口气蛮大的嘛,我还第一次见像你这么大言不惭的狐狸精。”孙媛媛冷嗤,闲庭信步,迈入。
苏沁转身,怒目切齿,瞪视着傲睨自若的孙媛媛,“你来做什么?别以为你成功奉子成婚,当上了叶家少夫人,我就会怕了你。一辈子长着呢,日后谁高谁低还不一定,你少在我面前夜郎自大,另外,我从未要求过孟紫怡离婚,是她自己要离,我只是尊重她的选择而已。”
眼见孙媛媛来势汹汹,苏母第一时间护短,揽抱着苏沁胳膊,装模作样,哭诉,“是啊,媛媛,你怎么能说我们小沁是狐狸精呢?她和那个胡靖扬什么都没做过呀,况且,不知者不罪,我们小沁只是单纯地喜欢上了一个男人罢了,何错之有啊?”
孙媛媛哂笑,反唇相讥,“哼,什么都没做,便成功拆散了人家夫妻俩,岂非更加说明你女儿这只狐狸精非同一般么?你们一家人也忒不要脸了吧,这六年来,但凡你们家出事,哪次不是小怡解囊相助的?你们不知恩图报也就罢了,居然还纵容你们家女儿去破坏她的婚姻,还真是好家教。”
养不教,父之过,闻言,苏父羞愧得无地自容,苏珩尴尬低头,盯视着自己的脚,苏沁磨牙凿齿,狠刮着孙媛媛,苏母则恼羞成怒,“孙媛媛,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一个长辈低声下气,和你解释,你非但不领情,反而对我们家冷嘲热讽,你的家教何在?这件事说白了,是我们家和小怡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小怡的事就是我的事,从今天起,你们苏家任何人都别想再伤害小怡。”孙媛媛怒视了苏家人一圈,末了,视线落在义愤填膺的苏沁脸上,稍许,孙媛媛唇角微弯,不怒反笑,“苏沁,念在经年的姐妹情分上,我告诉你一件事吧,胡靖扬非但从未喜欢过你,一直以来,他还十分讨厌你,唉,可怜你一边痴心妄想,一边自我陶醉,委实可笑。”
苏家人知道孙媛媛今非昔比了,担心苏沁一时情绪失控闯下大祸,忙不迭一窝蜂涌上前揽抱住歇斯底里的苏沁,兼且,七嘴八舌地叫着“小沁”,慎防苏沁行为过激。
苏沁挣脱不开,狠瞪着孙媛媛的眼神,恨之入骨,与此同时,她声嘶力竭,哭嚷,“你胡说,靖扬是喜欢我的,是孟紫怡用她那张脸迷惑了靖扬,可那又怎么样,她被靖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