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给你吃,让你也吃成小汤圆,好不好?”
童音未落,旋而,引来几个大人哈哈大笑,孟紫怡摸了摸黄果韵脑袋,杏眼柔婉,意味深长,“对,果果很快就是姐姐了,以后,你和弟弟要和和乐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胡靖扬在听见黄果韵那声“姐姐”其时,便已心头一软,继而,孟紫怡这番语重心长的话,更是让他欢慰,暖心无以复加。且看胡靖扬疏眉朗目,半揽着孟紫怡肩头,话则是对黄果韵说的,“果果,弟弟出来后,一时三刻还吃不了糖喔,所以,小汤圆仍旧只有你。”
闻言,黄果韵当即双手叉腰,两颊鼓成小包子,她气呼呼,扬脸,“帅叔叔,你怎么能这样伤害一个人见人爱的美女呢?哼,跟妈妈一样讨厌。”
胡靖扬哭笑不得,伸手掐了掐黄果韵的包子脸,孟紫怡则幸灾乐祸掩唇,就连瓜瓜也跟着兴高采烈地在孟紫怡肚子里蹬了一下腿。
赵亦菲却不乐意了,她站起身,学着黄果韵叉腰,母女俩神情动作,如出一辙,“你这不识好歹的小家伙,妈妈那是在夸你,珠圆玉润,你懂不?”
随后,母女俩你一言我一语,吵吵嚷嚷许久,最终,以赵亦菲落败,悻悻而去告终。
孟紫怡叹为观止,她凑近胡靖扬耳畔,瑶音忧戚,“靖扬,你这女儿着实厉害,糟了,她这么泼辣,以后会不会嫁不出去啊?”
胡靖扬侧头,饶有兴味,盯视着孟紫怡,似笑非笑,“不会呀,你不也挺泼辣的吗?”
话毕,胡靖扬一手牵起黄果韵的小手,另一手半搂着懵圈的孟紫怡,徐徐走向客厅,须臾,孟紫怡恍悟,她霎时停步,戳着胡靖扬胸膛,嘟嚷,“哎,你什么意思啊?说我泼辣,却仍旧嫁得出去,是吗?”
胡靖扬哑然失笑,垂眸,冷不丁瞅见黄果韵仰着小脑袋,眼珠子骨碌碌打量他们,胡靖扬随即清清嗓子,“那个…胡太太,孩子都看着呢。”
孟紫怡听闻,蓦地低头,从而,撞上黄果韵笑眯眯的眼睛,孟紫怡登时垂下手,腮凝新荔。
王阿姨前几天就放假了,所以,整座别墅当前就只有胡靖扬、孟紫怡和黄果韵三人。现下,胡靖扬在厨房剁馅、搓面团,准备待会儿一起包饺子,孟紫怡和黄果韵则窝坐在客厅沙发看电视,厨房时不时传来刀下砧板的“剁剁”声,充满烟火气息,乐也融融。
转而,一条新闻的突然播放,致使孟紫怡再次见到那张深恶痛绝的旧面孔,猛地,双眼一疼,接着,蔓延至四肢百骸,顷刻,破坏了当下的美好。
“沈强沈教授,您好,听说您应您的母校b大邀请,将会在新学年于b大医学院担任客席讲师,众所周知,您是享负盛名的神经外科专家,可不可以和我们分享一下您接下来的工作安排以及……”
新闻尚未播放完毕,孟紫怡旋而攥过遥控器,果断转台,尽管时隔经年,可孟紫怡依旧见不得这张令她家破人亡的脸,只见她眼神冰冷,寸心如割,捏紧遥控器的指尖泛白。黄果韵似是感觉到了孟紫怡的变化,伸过小手轻轻地抚了抚孟紫怡圆滚滚的肚子,与此同时,肚子里的瓜瓜像在回应他姐姐似的,欢蹦乱跳。孟紫怡刹那破愁为笑,一手抚扫着精灵的宝宝,另一手揽抱着贴心的果果,常言道,知足常乐,何苦记住从前那些不开心的往事。
孟紫怡觉得她得收回自己说黄果韵泼辣的话,果果明明就很善解人意嘛,不经意间一个天真烂漫的小举动,便已让人倍感温暖,何况,果果要是没有几分长袖善舞的本事,哪能在黄家那个尔虞我诈的地方生存,唉,从某一层面来说,也是她亏欠了这个孩子。
自从认识赵亦菲以后,孟紫怡也曾细思,或许母亲楚言对父亲孟天祥和沈强,估计就跟赵亦菲对黄志轩和胡靖扬差不多吧。目睹赵亦菲的郁结和痛苦后,孟紫怡慢慢觉得其实母亲也没有那么不可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