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靖扬虚扶着孟紫怡,两人并肩而立,孟紫怡不慌不忙开腔,冯语任萱,“无论因爱成恨,还是红颜祸水,均是子虚乌有,这件事我一定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交代,火不侵玉,大家不妨静候佳音。”
随后,胡靖扬扶着孟紫怡回了总裁办公室,关上门后,孟紫怡双手圈上胡靖扬脖颈,目若秋水,“胡靖扬,我现在问你,你必须老实回答我,你信我吗?还是说方今的孟紫怡在你眼中,就是第二个赵亦菲?”
胡靖扬发笑,曲指轻刮了下孟紫怡圆滚滚的肚子,“瓜瓜,你妈妈傻了吗?”
孟紫怡听后,心领神会,她嫣然含笑,松开缠绕在胡靖扬脖颈的双手,改为揽抱住他窄腰,胡靖扬垂眸,瞅了眼投怀送抱的妻子,转而,叹气,“这件事是我疏忽了,明明已经派人跟踪林赫深和苏沁了,奈何,终究千虑一失,给了他们可乘之机,不过,你且宽心,我一定想法子还你清白。”
闻言,孟紫怡蓦地抬头,眼怔怔,看着胡靖扬,“你是说,这件事是林赫深和…苏沁合伙嫁祸我的?”
眼见孟紫怡惊愕失色,胡靖扬心疼地摸了摸她姣弱泛白的脸,吁叹,“她已经不是你的小沁了,紫怡,这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希望你也能与我同心同德,千万别心软了。”
孟紫怡惘然若失许久,随后,她双手揪紧胡靖扬胸前的衬衫,目光楚楚,“出嫁从夫,我自然与我的丈夫同心同德。”
胡靖扬听了,星眸含笑,孟紫怡咬了咬唇,接腔,低柔的声线,婉转哀怨,“可惜,我只能自证清白,无法阻止凯东集团风雨飘摇,我知道,目前国内外有不少大鳄正磨刀霍霍,等着分宰凯东这只肥羊呢。”
“没事,有危才有机,退一万步说,即便我真输了,也不打紧,反正你养得起我。”胡靖扬谈笑自若,捏上孟紫怡鼻尖,打趣。
孟紫怡拨开胡靖扬的手,嘟了嘟嘴,言归正传,“我跟你说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林赫深和苏沁选在金柏公寓作恶,还偏挑书房,简直就是找死,他们就等着自食其果吧。那书房本来是我爸爸的,爸爸生前担心书房被盗,所以,特地在书房里装了摄像头。后来,爸爸走了,我也没把摄像头拆掉,依旧藏在书架那里。”
胡靖扬听闻,怔了怔,尔后,失笑扶额,“哎呀,我现在终于明白父荫的重要性,这次还真得感谢爸的先见之明啊。”
孟紫怡撅了撅嘴,娇俏可人,“待会儿,我就让尤叔送我去金柏公寓,然后…”话到这,孟紫怡眸光暗淡下来,“然后,要怎么处置,就交由你们公司自行决定吧,终究是她自取其祸,与人无尤。”
话毕,孟紫怡深吸一口气,胡靖扬攥起孟紫怡的手,捏在手心把玩,“还是我去吧,今天你也累了,让尤叔先送你回家。”
孟紫怡撇嘴,“算了吧,你现今四面楚歌,公司的股价直线下跌,此时此刻,整个财经界都在讨论凯东集团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不知最终花落谁家?你还是专心处理公司的事吧。”
“跌又如何,且看最终鹿死谁手。”胡靖扬眸光一冷,满眼都是大战在即的肃杀。
望着胡靖扬胆大心雄的表情,孟紫怡惴惴不安的愁绪稍减,却依旧有种山雨欲来的忧惶,盘踞于心,难以摆脱。靖扬,我不求你雄视一世,惟愿我们一家三口岁岁平安。
凯东集团,停车场,尤叔一手攥着方向盘,另一手拄着手机附耳,他笑容满面,“老婆,儿子起床了吗?你今天身体怎么样?我跟太太说好了,晚些回家接你去医院做透析。哈?我啊?我刚送太太到公司找先……”生,只是,那个生字还未道出口,方才尚且载笑载言的尤叔忽然额头沁汗,继而,大手松开方向盘,捂住腹部,临时改话,“哎呀,不行了,老婆,我突然肚子疼,先不和你说了。”
话音未落,尤叔手忙脚乱地在屏幕上点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