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噢!”
回家的路上,萧慕忽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二爷问。
萧慕眨巴着葡萄大眼睛“阿加西,我好像要变身了。”
“……”
“真的!”萧慕垂头,分明能感受到身子骨在往大生长。
“等等!”二爷取下安全带转过身,努力将后驾驶座上的外套够着后“给”
话还没说完,眼睛先直了。
这速度,说光速都不足为过!
萧慕的衣服很小,以容直接将娃娃的衣服给撑开,看到二爷看自己,吓得双臂捂在胸前。
“给。”只是一秒钟的怔愣,二爷快速将外套盖在以容身上。
继续开车。
耳根子红透了的他,心猿意马的。
“奇怪。”
又过了一小会儿,以容开口吐槽。
“怎么奇怪?”二爷问。
“若是寻常男人,看到这个状况一定会想方设法占便宜,就算是不动手,也会动嘴,可不良帅你怎么还好心的给我盖衣服?”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哎呀!”以容抓住了二爷的右手,“按理说在国外长大的人,会更加开放,你的确是个怪胎。”
“那也要看在哪个国家,我一直在南极生活,根本没有社交活动,唯一的社交,就是和邻居一起挖个冰窟窿钓鱼,或者看企鹅。”
“好羡慕。”
“这次等尘埃落定,我带你去南极小住一段时间?”
“真的?”
“嘶……好像不行啊,我听说女生不能受凉,还是不带你去南极了……”
“你给我再说一遍!”以容不干了,惹急眼的她左手直接揪住二爷的耳朵,蛮横无理。
“嘶疼疼疼!松手松手。”
“切!”以容知道开车时不能分心,也就松手。
但经过她刚才这么一折腾,外套滑落到肩下,露出了白皙如玉的肩头。
和上好的羊脂玉有的一拼!
光滑,圆润。
二爷余光察觉到,右手快速抓住衣领往上一提,盖上肩头后又往肩膀和椅子缝隙里塞了两下,确保衣服不掉落。
直勾勾盯着他迷惑行为的以容看不下去了,吐槽“不就是露个肩吗,你至于不?”
“盖上。”免得让我心动。
后半句话,对二爷来说,真可谓是羞臊到了极点,他绝对不会说出口。
等回到君家大院时,一别于往常,今日的家宴已经摆好。
偌大的庭院中,是张圆桌子。
老爷子,君诚宰,程叠,离璇,以曤,乔黎,助理都在。
二爷和以容十指相扣来到院子,也落座。
气氛一阵诡异。
老爷子半眯着眼,脸上看不出丝毫慌乱,惬意地依靠在椅子上。
离璇率先开口“奇怪,今日明明说的是家宴,怎么不见上菜?”
虽然离璇是在疑问,可眼神却时不时地看向老爷子。
今日的家宴,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要做什么。
乔黎依旧是真丝旗袍,华贵如牡丹。
三个儿子,都是黑色西装,正统绅士。
以容一改往日甜美魅惑风,穿着一款黑色毛呢大衣,戴着贝雷帽,妆容十分严肃。
扫视一周后,二爷开口“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上菜。”说着,拿出预先准备好的扑克牌,1到8全都有。
之后洗了洗牌,推到桌子中央,从老爷子开始,顺时针取牌。
拿好自己的牌后,以容先看了眼自己的,第四。
“谁是第一?”
“我。”离璇说,“那么,我的菜,很简单,估计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华大集团破产时,我趁机抢了他们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