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有着八九不离十的关系。
“你想的不错,我总是心不安。”念华拿起五根羊肉串一起撸。
以容点点头,她十分佩服念华的执著,二话不说掏出银行卡给他,“你无父无母,过去十年因为我的事情一直耽误你,这些是我的心意,希望能帮到你。”
“你这是看不起我?”念华推掉银行卡,“一个大老爷们要那么多钱干甚!”
“最起码得买装备啊,你去那里,免不了会接触一些势力,小心点。”以容直接拿起卡,起身蛮横地揣到念华衣服的胸口袋里“别见外了,这算是我在这场战役中出的微薄之力。”
念华咀嚼着酥香的羊肉,愣了冷笑出了声“好,那这钱我就拿着。”
“来,为了革命,干!”以容端起酒杯。
“干!”
小巧地啤酒摊里,两人有说有笑,到了深夜。
“又有人赎他们了。”
监狱里,狱警头疼地抱住脑袋,那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能轻而易举赎出a级重犯?
薛释和君敬忠被释放后,是被一辆车接走的。
套住了头套,根本不知道这辆车驶入何方,只觉得,七绕八绕,头很晕。
过了很久很久,车才停下。
“出来。”
二人听话地走了出来,黑衣人取下他们的头套,将他们送到一处房间。
在看到房间里沙发上坐着的人后,两人感动得泪流满面,扑上去跪倒在他面前。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只要我听话的投降,爸爸会救出我的!”
“爷爷,我也很听话,我给君行义说了他想知道的一切,爷爷,现在没有人怀疑爷爷你了,求爷爷救救我!”
看着儿孙卑微地跪在自己脚下,他笑了。
和蔼可亲的模样,愣谁都不会想到他会是一个心狠手辣,惨无人道的恶魔!
“爷爷现在有难啦。”老爷子缓缓开口,“你们对我忠心,可薛冠那个家伙却背叛了我,将我最重要的试剂告密给君行义,现在试剂就在君行义身上,而我却没有能力派人跟踪到南极!你们说,我该怎么办?那个试剂,我一辈子的成果!”
“爷爷……”
“爸……”
二人心惊胆战地不敢大声说话。
老爷子合上厚重的蛤蟆眼皮,手搭在扶手上“所以,两个月后君行义会回来,我要你们现在赶往澳洲,将君行义往回坐的飞机上动手脚,让他,彻底死在太平洋里!他是我诸多试验品中最棘手,变异的一个,只有他死了,我才能安心进行下一步计划,你们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