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叫了半天也没见应儿声,家人跑过去一看,见小锄头扔在地上,人早就不见了,当下家里的老太太就晕了过去。”
“不见了,那不就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
“就是一模一样,可惜了个孝顺的好孩子呀!”有人叹气道。
“那可不是,听说这孩子平日里听话得紧,在家是个老大,老太太偏疼小孙子,父母呢又忙照顾不上,反而自己还常常帮着家里干活儿,还会照顾弟弟。”
“唉,这就是好人不长命呐!”
我听见路人的谈话,也就对早上生的事情,大致了解了个经过,可她奇怪的是,这人要是要用孩子练邪功的话,真的就没有规律吗?除了二十年一次以外,难道之前的年龄顺序只是一个巧合?那这人挑孩子需要怎么样的条件呢?还是只要是孩子就可以? 为什么那些孩子身上没有伤痕?那又是什么让他们致命的呢?
这么多的疑问,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想得头都快炸开了,也没有什么头绪,只得等到晚上,再去衙门看看之前的那些关于孩子们的宗卷,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一入夜,天空中黑漆漆的一片,我趁着夜深人静,便换上夜行装飞身往衙门方向而去。
一路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连打更的老人也没有出门工作,仿佛每年一到这个时候,深水镇就会陷入一片沉寂之中,就想是被人掀开了快要愈合的伤疤一把,鲜血淋漓,只等用时间再次磨平伤痕,慢慢选择性的遗忘过去,等待着下一个二十年来临,再一次揭开伤口,如此反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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