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
薛凛杰捧着笔记本一副蠢样儿,“这画的也太快了吧?”
我用毛笔圈出来他符纸上的几处,“照着画画错了也就算了,不知道画符最大的忌讳就是断断续续的吗?这样的符纸连我的废符都比不上,你竟然还敢拿去卖?”
薛凛杰咳嗽了一声,脸涨得很红,“我这不是……觉得自己可以出师了吗。”
“哼,出师,你毛都没长齐呢就想出师了?我从手刚刚能抓东西的时候抓的就是老爷子的毛笔,从会画东西的时候画的就是平安符。我能说我快三十年了就学了三十年了,你这才几年?就想一步登天了?”
苍天啊,这颗心是怎么了?我并不想说那么多的话的啊。
薛凛杰头低的很,然后小心的问了一句“白哥,你那么就连撸管都不能撸,是不是要憋爆了啊?”
我……
少年啊,你的关注点不对好吗?
“你他妈给我滚出去!”娘了,我的心脏哟,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的吐槽了,我估计现在的自己肯定也是青筋暴露的了。好心塞感觉不会再爱了。
薛凛杰没有出去,而是笑嘻嘻的撑着脑袋继续翻看我那本绿皮的本子,“白哥你小学前面一桌的女孩子叫小雪啊,你是不是暗恋人家啊,怎么写了那么多赞美的话?”
我皱着眉头,根本就不记得有这样的一个人,探头过去看到上边写着的啊,小雪,你像是东海的碧波……
我操,这话看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后边竟然还画了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其丑无比的小人,歪歪扭扭的还写了小雪两个字。
“你审美还真不行。”薛凛杰笑了一声。
我怒火冲天,“你审美了不起你行你上啊!”薛凛杰大约是已经摸清楚了我很容易愤怒,都不当做一回事,继续翻看。
这本本子挺厚的,有一些地方记着笔记,有一些地方写着一些心情,感觉很像是日记本来着。
遇见一些挺肉麻的薛凛杰就开口念,奇怪的是他说的我一点都没有印象。就好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
但是不小心翻看到一些关于符纸的东西,我自己又记得很清楚。
一个人的记忆是不是只会记得以前印象很深刻的事情?
有人会从记事开始就记得以前的事情的吗?一分一秒都不会漏掉的那一种……应该不会有的吧?
“薛凛杰。”我叫住了他。他有些疑惑的看过来,“怎么了白哥?你想打我吗?我告诉你现在这幅样子是没办法打得过我的。”
这家伙就那么想被人揍吗?
我菜刀眼刮了过去,“别瞎几把乱想,我是想问你,你会记得以前所有的事情吗?”
薛凛杰明显一愣,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一刹那他的脸色好像有些不自在。
“这样的事情谁会记得,除非是每天都会记日记吧?有时候你看日记可能都没办法想到以前的事情的。再说了白哥,你难不成会记得自己一个月撸了多少次?”
“没撸。”我蔑视。
“我忘记了你不能撸管了,对不起了啊。”小子欠揍的吃吃笑,然后在我要伸手揍他的时候他机智的就躲过去了。
接着他又高声朗读了我根本就不记得了但是我写过给小雪的情书。我是记不住事情了,但是我却很清楚的记得这情书分明就是抄袭我爱你祖国的那诗歌的。
就是把祖国给改成了小雪。
小时候的自己简直是没有创意透顶了。
又闹腾了一阵之后,琅东洗了澡出来了,接着双生也在黑衣人的监视下带着换洗衣服回来,还带了一些零嘴。
最好的是也带了一副扑克牌。
因为刚刚的事情所以我现在根本就睡不着,于是我们几个人就开始打牌,两个两个组队,我和双生,琅东和薛凛杰。我们